刘方听了我说的话,长叹一声,对我说道:“小兄弟,你真是个聪明人,我栽得不冤。”
泰哥冷声道:“说说眼下这件事如何解决吧?”
刘方说道:“老板您发个话,看看我们三兄弟接不接得住。”
泰哥身子正了正,说道:“那就按我这里规矩办,一个人拿出一百万,否则留下三条手臂走人。”
刘方他们三个人商量了一下,一个人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刘方说道;“这三张卡加起来不止三百万了。”
三木上前接了过来,他并没有交给泰哥,而是给了穗穗姐,我看到这一幕,明白了会所的账是由穗穗姐掌管的。
刘方他们三个站了起来就往外走,这时泰哥哼了一声,说道:“就这样走了吗?”
刘方愕然回头,立时明白了,惨笑了一声,对着王彪说道:“留下一根手指。”
王彪没有反驳,右手拿出了一把匕首对着左手的小拇指一挥,啪的一声,小拇指应声掉到了地上,他面不改色,这真是个狠人,陈医生马上跑过去,从药箱里拿出药品和绷带给他止血包扎。
包扎好了以后,他们就走了,并没有捡起地上的小拇指,说了留下就得留下,带走了就不是留下了,尽管还能接上,江湖从来都是铁与血的组合,它多姿多彩却又残酷冷血,都说江湖就是人情世故,但是人情世故的背后却免不了打打杀杀。
我心头凛然,冷汗直冒,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合我很不适应,看了看周围的人,脸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看来都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合了。
也许是发现了我有点不正常,三木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跟着泰哥他们走出了地下室,到了一楼电梯门口,泰哥转过头来对着穗穗姐说:“从他们三个卡里取百分之十给小起,没有他的话就没有这三百万。”穗穗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泰哥又对着其他人说:“我向来都是有功就奖,有过则罚,吹牛拍马在我这里都没有用,只有象小起这样努力做事的,才能在会所里賺到钱。”
然后泰哥转身进了电梯,三木,金老紧跟着进去了,其他人都没动,目送着泰哥离开。
陈医生对我和穗穗姐笑了笑,说道:“我先回诊所了。”穗穗姐向他点了点头,说道:“回吧,今晚不会有什么事了。”
陈医生嗯了一声,向会所外面走了。
穗穗姐向着剩下的几个保安人员挥了挥手:“没事了,都回自已的岗位吧。”
等到人都走了,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柔情蜜意,用嗲得能让人骨头酥'软的声音对我说道:”小弟弟,跟着我。”
我们走到了会所外面的露天停车场。穗穗姐的车是一辆很普通的红色大众olo,真正会混社会的都很低调,太张扬,仇人一找你一个准。
我和穗穗姐上了车,看着穗穗姐熟练开车的样子,我想我也应该考个驾照了。
穗穗姐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车,车子被她开得飞快,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她住的地方,这是一栋高档的小区,门口设有保安岗亭,这在一个小县城里是很少见的。
穗穗姐带我进了其中的一栋楼,电梯门刚关闭她就一把抱住了我,鲜艳的红唇朝我吻了过来,我也有些情动,含住了她的舌头拼命吸吮。
电梯在五楼停了下来,我们不得已分开了,穗穗姐从包里拿出钥匙放进门上的匙孔,由于太激动,扭了好几下才把门打开。
我们进去刚把门关上,穗穗姐就把我抵在门上,她脸色通红,娇艳欲滴,嗲嗲地说道:“小冤家,想死我了。”
她动情得厉害,缓缓蹲下了身体……
几分钟过后,我觉得我快要到达了欢乐的顶点,穗穗姐却站了起来。她温柔地脱下了我身上的衣服,然后三两下也剥光了自已,我看到了一具绝美的胴体,通身都白得发光。我哪里还能忍……
不知道过了多久然后我们俩终于都累了,瘫倒在了床上。
休息了一会,我点了一支精“白沙”,靠在床头抽了起来,抽事后烟的感觉是真的好。
穗穗姐把脑袋枕着我的前胸,懒洋洋地说:“今晚别走了,好吗?”
我突然想起了泰哥,惊出了一身冷汗,果然还是太年轻啊,刚刚精虫上脑。根本就没去想穗穗是不是泰哥的女人。
从我知道泰哥让穗穗姐管理会所的账目的时候,我就可以断定穗穗姐肯定是泰哥的女人。想起泰哥的凶狠手辣,我不禁全身发寒。
我必须要跟穗穗姐确认这一点,这样心里也有个准备。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穗穗姐,你和泰哥有关系吗?”
穗穗姐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愣了愣,但还是回答了我:“我从十几岁就跟着他了,那时候不懂事,只知道他是南县街头有名的大哥,很崇拜他,也很爱他,这几年他嫌我年纪大了,可能也是腻了,都没有来过我这里了。”
虽然泰哥很久没有来这里找穗穗穗,但他们并没有分手,要是他心血来潮,今晚突然过来了呢,那我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起来穿好衣服,对还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穗穗姐说道:“姐,我还是回去,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
穗穗姐玩味的看着我,也没挽留,说道:“好吧,记得把你的卡号转给我,等下我转给你三十万,小弟弟你有了钱,可别出去花天酒地找女人罗。”
我连声否认,离开了穗穗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