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差了半个月而已,生孩子哪能一天不差的,再说了,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李笑天立刻反驳道,他知道这一定是李执韵的阴谋。
李执韵冷笑,“把人带上来。”
没一会儿,一个男人被侍卫推搡着扔到了地板上。
男人吓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草民范彦拜见皇上、长公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人原本是东宫的侍卫,后来因为犯了事情被赶出了皇宫。现在本宫问你,你可认识一个叫芳漱的宫女?”李执韵审问道。
范彦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半晌道:“认、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李执韵问。
范彦畏惧说:“曾在东宫一起当差。”
“你与她是否有私情?”李执韵问。
“有、有!但是长公主,是她勾引草民的,草民当时年轻气盛,所以才会与她私通——”
“你胡说!”李笑天突然暴起,站起来冲向范彦。
一旁的侍卫立刻擒住李笑天,将他按着跪了回去。
事已至此,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管李执韵这一出是真是假,李笑
天的身份都不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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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真当是写话本呢?一个宫女和侍卫私通生下来的孽种,居然还敢自称是皇孙,简直是胆大包天!”
“想当皇上想疯了呗,我看就该将他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茶楼里,到处都在讨论这件事。
方箬揉了揉耳朵,“最近京都就没什么别的新鲜事吗?我耳朵都要听得起茧了。”
对面的付小琴笑说:“等你的《红楼梦》最后一册写出来,兴许能转移大家的兴趣。对了,话剧社已经快三个月没排新剧了,剧本你什么时候写出来?再这样下去,话剧社就要关门大吉了。”
“快了快了。”方箬敷衍的应道。
外面太阳毒辣的很,晒得方箬昏昏欲睡。
“阿姐!”突然,方箬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
方箬哀叹一声你,他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仪吗?这也能找到?
“你怎么又偷溜出来了?功课做完了?”方箬扯住刘锦归的胳膊,把人提溜着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刘锦归笑嘻嘻说:“先生今日身体不舒服,所以今天不用上课。”
话说着,刘锦归瞧见小二端上来的甜点,兴奋道,“哇,樱桃冰酪!”
“赶紧吃,吃完回去。”方箬催促说。
刘锦归握着勺子,开始大快朵颐。
“你什么时候成了左撇子?”方箬瞥了眼左手拿勺的刘锦归问道。
刘锦归嘚瑟说:“我左右手都能用,厉害吧?嘿嘿!”
方箬不置可否,转而
与付小琴继续唠嗑,“这么热的天,恐怕想听戏的也不多,况且师灵前辈一直没消息,妆造这一块还得再找人。”
“说起来真是奇怪,你说她到底去哪里了?”付小琴托腮问。
“自从元西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我总觉得当日她走的格外匆忙,像是发现了什么。”方箬眉头紧锁。
她始终想不明白,那天她和师灵前辈是一同下地道的,看到的东西按理说也是一样,究竟有什么是对方发现了,而她没有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