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瑶请不到假,第二天送姜梦瑶到4S店后,文硕将车留给了姜梦瑶,自已拉着行李箱上了辆出租车,文硕去高新志成酒店搭乘机场大巴。
到了深市,文硕第一时间联系了许茹芸,结果不凑巧,许茹芸在羊城出差,两天后才能回到深市。
既然许茹芸不在,那就只有联系凌琳了。
凌琳要上班,两人约好下午六点见面便挂了电话。
这次文硕没有去蛇口的希尔顿酒店,而是住到了福田口岸的希尔顿酒店。
在酒店自助餐厅吃过午饭,文硕回到房间冲完澡躺床上开始养精蓄锐。
下午五点五十,文硕准时赶到和凌琳约好的餐厅门口,等待凌琳的到来。
抽了一根烟,便远远的看到凌琳甩动着两条长腿过来。
那一双纤纤秀足有着怎样白净的脚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圆润的小腿和白雪一样晶莹的大腿。
有着弧度优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屁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浅浅的肚脐眼,有着丰满坚挺的山峰和修长的脖颈,和乌黑光亮包拢着的那一张俏生生的脸。
她从那边走来,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约,是乘着月色一起来到地上的天国仙女,舞步蹁跹。
两人简单拥抱过后,大手牵着小手进了餐厅。
这是一家地道的粤菜馆,对粤菜并不熟悉的文硕将点菜的任务交给了凌琳。
吃晚饭时间还早,凌琳便提议去迪厅玩一会,晚上也没什么事,文硕自然乐意陪凌琳去玩。
两人一出酒店就打了个车,没一会,就到了迪斯科厅,文硕牵着凌琳在人堆里艰难地穿行着,周围有不少金发洋人,也有更多露着小蛮腰以一头东方瑰宝似的黑发为招揽的女孩。
厅顶上面纵横交错地搭着巨大的铁架,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刺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彩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驻扎着一支乐队,整晚卖力起劲地演奏着,那声音通过高保真的音响分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中,宏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涌动,很清朗、很雄壮,仿佛能托起顶棚并让它飞向天空。这种震动性的喧声充满着整个舞厅,一踏进去使人的灵魂都跟着波动。
两人艰难地找到了一处座位,要了两大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电吉它猛地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人群霎时亢奋起来,涌动如巢般地跳进舞池里。他们都像触了电似的摇晃着身体,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越跳越高兴,越跳越爽,直跳到人间蒸发,直到大脑小脑一起震颤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突然,全场的灯光熄灭了,音乐也顿时静寂,霍地,几道闪电掠过,那灯光便好如利剑一样直射下来,呈奇型怪状的树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
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周围的人们纷纷拍手,欢欣雀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痴迷地扭,长腿撩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乐谢露在一种特别的叫喊里,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向那里一看,都看着见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迷人。
探照灯如凛冽的长剑一齐激射在舞池中央。那里,慢慢升起一平台,上面有一年轻的女子扭动腰肢随着平台悠悠升腾而起。她双手高过头顶,两个手掌翻滚着变幻出很多花样,一条纤腰和个丰隆的屁股扭得如同错位了一般。
这时,音乐更加凄厉激越,人群也越来越疯狂。领舞的女子把上衣一扯,就剩下了胸罩,隆隆的雪山也跟着节拍扑腾扑腾地跳动,还有着那跟内裤差不多的紧身短裤。
凌琳拉着文硕进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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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音乐变得柔和起来了,但灯光却暗了下来,那些男女已从刚才的疯狂变得柔情似水了,一对对紧搂着慢慢地挪动。
人流在慢慢在蠕动,把凌琳挤开了,她的手让人不经意地挽着,当凌琳微笑着转过头去,她看到一张轮廓动人的脸,在他随随便便的姿态里有一种让她不安的东西,似乎是猎人面对心爱的猎物时不一般的矜持,他帅气的令人心疼,令人怕自已会喜欢上他但又怕遭其拒绝。
凌琳被文硕搂进怀中,婀娜多姿地滑进舞池。
他们不是在跳舞,只是紧贴着相依相偎扭动着,好一会,只是在原地上摆动两腿。凌琳全身发出充满快感的战栗,她把文硕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弄乱了,让自已的耻骨擦着他的腿,下腹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痉挛。
文硕轻吻着凌琳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凌琳剧烈抗议着,踮起脚尖把打开的嘴唇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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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俩人已是好熟悉的样子,文硕不知逗了她什么,凌琳放肆地大笑着,还极亲昵地推着文硕的后背。
文硕对凌琳说:“走吧,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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