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了手臂,语气不善,“你很熟练?”
“……我什么样,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又沉吟了一会,话语间总归是犹豫的,“你真的没有过?”
我不明白他的执着,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这么看重的话,不如事前做个检查。”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将我在怀里转过来,慢慢地说,“你太年轻了。”
“做什么太年轻?”
“咳咳。”他仿佛是有些尴尬,我又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多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堵住了他莫名的负罪感,“我十五了。”
他仿佛是愣了一下,我有些好笑道,“虚岁十五,时年十四。”
说完,我拍了拍他僵硬的脸,凭着记忆拾起衣服来套上,又对着他的道,“还不快去?”
“什么?”
“买药。”
闻言他也起身,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便推门出去了。等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罪恶感才实质一般膨胀,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努力不去多想,但昔日同鹿丸说过的话又自虐一般历历在耳,我烦躁的又抽出一支烟来点着,就听见门口的响动,第一时间将夹着烟的手背在了身后。
鼬没有说什么,放下了塑料袋,走过来将我的烟拿走,我刚想争辩,就感觉他仿佛也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在我的脸上,又将剩下的半截香烟还给我了。
我有些发楞,“不管我了?”
“管了你会听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
我茫然的吸了一口烟,又严肃的对他说,“你身体不好,不能抽烟。”
“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
“多少也算做过你半个药师。”
“我还以为你要说其他的话。”
“什么?”
“怪我做的不够好。”
鼬的直白让我呆楞在原地,随即面红耳赤的打他,“流氓!”
左右我胡乱的拍打对他没有实质性伤害,我掐灭了烟头去摸桌上的袋子,还没摸到便被他拽住,我有些疑惑,“怎么了?”
“一会儿一起吃吧。”
“什么?”我模模糊糊有些明了,又不肯承认,嘴硬的反问道。
他贴上我的身体,从宽大的下摆探进来,“时间还早,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