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仿佛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铅云,她为了麻痹张金桥,一直僵硬地躺着,就像一座雕塑,结果却错失了那唯一能够逃脱的良机。
在张金桥拿出钥匙的瞬间,那已经是最佳时机,她需要做的是如猎豹般突然跃起。
结果,这机会她不满意。
然后这机会也没有了。
“你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恶魔!”她恼羞成怒,感觉自已被耍了,再躺着也没用了,猛地坐了起来,怒目圆睁,如母老虎一般盯着张金桥,准备和他拼命。
张金桥自然不会惧怕她,却也不想与她动手,那简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他退后一步,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别冲动,时间还未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
“好!”海伦涌起一种起死回生的惊喜,她的目光迅速扫过角落的钥匙,眼中充满了希望,等着张金桥拿回钥匙。
张金桥却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陪我喝一次酒,我就把钥匙带在身上,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海伦思索片刻,这里的酒都未开封,他即便有下药的心思,也没有机会。
于是,她点头答应道:“行。但你必须说清楚喝多少,白酒我是绝对不碰的,我只喝红酒。”
“放心吧,我们两人共饮一瓶,一人一半,喝完我就兑现承诺。”张金桥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储藏区。
他打开箱子,随手拿起一瓶红酒,然后回到餐桌坐下,这才启出软木塞。
这一切动作,海伦都看在眼里,没有任何猫腻。
眼看着张金桥倒了两杯酒,海伦的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她确定这酒没有问题。
张金桥举起酒杯,微微示意,仿佛在向海伦展示他的优雅:
“我本来不想强迫你,那会失去征服的快感。但今天情况特殊,我需要放松一下。不管你是否愿意,生活需要仪式感,干杯。”
海伦彻底放下心来,为了迷惑张金桥并拿到钥匙,她毫不犹豫地喝下了一大口。
红酒如丝般顺滑,流入她的喉咙。
就连余生,都没看出毛病。
然而,海伦喝完之后,却突然感觉到这酒不对劲。
刚开启的红酒不是这样的,这酒似乎醒过,她警惕地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张金桥的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道:“你看见了,这是刚开封的酒啊。”
海伦身体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可是你没喝啊,草你爷爷!”
愤怒让她突然领悟了汉语的精髓,有些话不能随意扩展,否则意思就全变了。
可惜,已经太晚。
此刻,她只觉得全身仿佛被点燃了,欲望在熊熊燃烧,只想放纵自已,就此沉沦。
张金桥阴险地笑着,轻声说道:“你可真是够蠢的啊,我怎么会在你面前下药呢?当然是先下好药,再把酒送下来啊。”
他慢慢地伸出手,扶住了海伦的身体。
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海伦的意志瞬间崩溃,她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腰,如蔓藤般紧紧缠绕。
这一瞬间,余生怒火中烧,终于忍无可忍了,让我来!
“呯”,红酒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张金桥的后脑上。
张金桥就像面条一样堆下,海伦倒入余生的怀中。
(此处省略一万字)
已是黄昏独自愁。
不对,这特么都半夜了。
余生想表达一下自已很愁,证明自已不是渣男,可却找不到感觉。
好吧,他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