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胭脂水粉,有时会是可口的点心……
总之,给了沈阿娇一个错觉。
父亲不是在上早朝,而是早上出去玩。
但是害怕自己生气,便天天买小礼物送。
太奇怪了!
她的这几天都心神不宁,总感觉会有什么大事生。
这天,她刚刚洗漱完毕,正要去食厅吃饭,便听见几个小厮在悄悄地议论些什么。
“你们过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威严,不容置疑。
几个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期期艾艾地走了过来,在她的面前站定。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小厮不敢抬头。
只有一个胆大的,低头嗫嚅道:“我刚从外面回来,听说太子在边关出事了,可能活不久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沈阿娇的脸变得惨白,两眼一黑,天旋地转,几乎要晕倒。
她急忙伸手扶住门框,这才稍稍平复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变得又刺耳又愤怒。
还是那个胆大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说:“听说是太子在边关遇刺,身负重伤,怕命不久矣。”
遇刺——病重——活不长了?
沈阿娇怎么也不敢相信。
那个温文而雅,处变不惊的人,竟然会活不长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她满脑子都是“卫瑜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
想起他出的那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嘴里无声无息地吐出几个字
“等我——”
她一阵心酸,几乎要瘫软在地。
如果要她承认,她喜欢卫瑜,她怎么也不会答应。
但如果说卫瑜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同样也不会答应。
她承认,在最开始接近卫瑜,她是因为前世的仇恨,今世为了保住自己和沈家,才抱上太子这条大腿。
可是,平心而论,卫瑜待她是不错的。
替她找解药,处处呵护她,要说她一点都不感动,那才是假的。
可是现在……
“不,我不信,我会让爹爹去查查清楚的。”
打定了主意,她重新振作起来,一心等父亲从朝堂上下朝回家。
“女儿啊,你听到的没错。”
沈从雄回到家,沈阿娇便迫不及待地打听起来。
沈从雄满脸凝重,沉痛地点点头。
“陛下大雷霆,说不惜花一切代价,都要将他救好,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沈阿娇的身形一晃,快要晕倒,父亲见状,急忙将她搀扶着坐好,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女儿,别急,我已经秘密地派人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