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还未大亮,驿站的烛火熄了大半,天昏地暗。
突然,驿站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路过马车旁时,一阵疾风拂过,车帘被撩开些许,姜柟有些警觉的朝外看了一眼。
一身着墨绿锦袍的高个子男人,骑着马缓步进入驿站,忽尔一道银光乍现,那男子侧身躲过,箭矢直直地射在了马车之上。
在扬起的车帘之下,两人匆匆打了个照面,那男子微凉的眸子似藏有一根根冰锥,她暗吃一惊。
这人,好凶。
像是身上背了三条人命一样。
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外头有歹人闯入,随即一阵兵荒马乱,两班人马互相厮杀。
冷兵器碰撞,血溅四方。
“有刺客!”
“郡王妃,有马贼,快跑!”
叮咚这一嗓子,姜柟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容不得细想,她猛地一拉缰绳,马车撞开人群,冲出驿站。
马车飞奔在官道之上,身后的马贼似乎是被什么人困住,起初还有些马蹄声紧随身后,渐渐的都被甩在黑夜之中,并没有追上来。
姜柟不敢放松警惕,搂紧怀中的孩子,拼了命的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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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望了一眼姜柟怀中熟睡的两岁小童,忧心道:“王妃,我们侥幸逃出了郡王府,但回帝京路途遥远,我担心。”
姜柟敛眉打断:“不必忧心,只要回了帝京,我自有法子与谢霖和离!”
望着夜幕下逐渐远离的南凌郡王府,姜柟心底生有一团火,若不是怕节外生枝,真想一把火烧个干净,也好将她的屈辱不甘全都化为灰烬。
“二老爷肯为您做主?这三年来,他可是一封书信都没有过!”叮咚心生恻隐。
姜柟没有作答。
夜夜惊梦,谢霖吃人的眼神,谢述受尽苦楚后的沧桑与孤寂,无不刺痛她的心。
是的,姜柟重生了!
她不愿再任人鱼肉,她要为自己和孩子闯出一条生路。
三年前,姜柟不远万里,从帝京孤身嫁入南凌,人人都说她与谢霖情投意合,暗通款曲,不惜声败名裂也要与他在一起。
可婚后才知,什么情投意合,全都是谎言。
谢霖早已心有所属,未成婚便已纳李寒玥为贵妾,宠爱有加,生下庶长子。
就连大婚夜,他都躺在李寒玥的院中,轻声细语的哄着。
如今离开南凌,姜柟心中断无一丝不舍,只觉快意许多。
黑夜徐徐散去,晨光即将破晓。
马车停在驿站。
“郡王妃,马也跑累了,歇一会吧!”马夫的声音传来。
姜柟轻叹一声:“只跑了三十里,咱们喂饱了马,便起程,不得逗留!”
看出姜柟担心谢霖追来,叮咚笑道:“院子里奴婢都打点过了,您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郡王爷一面,李氏那个贱人,缠人的很,等他现,咱们早到帝京了!”
“你下去备些干粮,述儿还在睡,我就不去了!”
此时天还未大亮,驿站的烛火熄了大半,天昏地暗。
突然,驿站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路过马车旁时,一阵疾风拂过,车帘被撩开些许,姜柟有些警觉的朝外看了一眼。
一身着墨绿锦袍的高个子男人,骑着马缓步进入驿站,忽尔一道银光乍现,那男子侧身躲过,箭矢直直地射在了马车之上。
在扬起的车帘之下,两人匆匆打了个照面,那男子微凉的眸子似藏有一根根冰锥,她暗吃一惊。
这人,好凶。
像是身上背了三条人命一样。
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外头有歹人闯入,随即一阵兵荒马乱,两班人马互相厮杀。
冷兵器碰撞,血溅四方。
“有刺客!”
“郡王妃,有马贼,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