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不便!”姜柟断然拒绝。
“雍王可不好请,等闲人请不动!”谢昀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你当真疼得这么厉害吗?几步路都走不了?喝碗红糖水会不会好一点?或者弄个汤婆子?”
“谢霖连这些,都不给你备着吗?”
说着,谢昀给了叮咚一个眼色,叮咚赶紧退下去准备。
“……”姜柟蹙额不语。
迟迟等不到回应的谢昀,心底略显急躁,轻斥道:“你儿子做了世子,你是不是又不想和离了?说来说去,还是对谢霖余情未了?”
“不是!谢霖不会同意和离,他只愿休妻!”
“给他脸了?由不得他不同意!”谢昀气得后槽牙咯咯作响。
“太子……”姜柟刚启唇,就见一颗脑袋,从床幔间钻了进来,她大吃一惊。
“没事,你走不动,我辛苦些,抱你走!”
说罢,谢昀伸手来抱,姜柟匆忙后退,脱口斥他:“谢六!!!你疯啦?”
谢昀略微顿了一下,对上她慌乱的眼,不容拒绝的将人端到了手上。
姜柟反抗无果,痛斥道:“我已嫁人,青天白日的,你行事如此孟浪,我们会受人非议!尤其是我!”
“青天白日不行?晚上就行?”谢昀找到了姜柟话里的破绽,笑得很阴险。
“你……你不怕,我怕!”姜柟气急败坏的瞪他,软下去的声音,却带着恳切的祈求。
“你做姑娘的时候,倒不如你现在这般脸皮薄!”谢昀耻笑一声,迈开脚往外走。
“我能走,真的,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姜柟语气轻柔的哄道。
“真的?自己会走?”
“千真万确!况且我总不能就这样,乱七八糟的出门吧?也需要换身衣服,梳妆打扮啊!”
“那好吧!”
而谢霖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爱李寒玥,但他又好像没有那么爱,没有爱到可以为了李寒玥,甘心当个无权无势的郡王。
所以,她不仅要和离,她还想要谢霖和李寒玥生分,甚至情断。
只是秦王插手,和离势在必行,没有多少时间去好好谋划。
“你怎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姜柟微惊,从思绪中抽身,撩眼看去。
谢昀牵着谢述已经绕过了屏风,走到内室。
他就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看,目光温柔却炙热。
她仅着单衣,丝尽散,没有佩戴任何珠钗,脸色惨白地歪在软枕上。
整个人破碎可怜,像巷口里流浪的小猫,瘦弱不堪,又拼命的想要伸出利爪表示自己的坚强,但利爪分明早已被一片一片拔光殆尽。
姜柟匆忙扒拉着床头,床幔垂下,遮住两人的视野。
“来月事,休息两日就好了。”姜柟也不算扯谎,昨晚确实提前来了月事。
慌乱之下,姜柟都忘了行礼。
所幸谢昀并不介意,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面露尴尬。
因为床缦隔着,只隐约能瞧见一个粗略的身影,他移开步子,走至床榻旁。
“雍王主理皇家杂事,我今晚约了他在曲流觞,你同我前去,和离之事,他可以替你做主。”
“我今日不便!”姜柟断然拒绝。
“雍王可不好请,等闲人请不动!”谢昀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你当真疼得这么厉害吗?几步路都走不了?喝碗红糖水会不会好一点?或者弄个汤婆子?”
“谢霖连这些,都不给你备着吗?”
说着,谢昀给了叮咚一个眼色,叮咚赶紧退下去准备。
“……”姜柟蹙额不语。
迟迟等不到回应的谢昀,心底略显急躁,轻斥道:“你儿子做了世子,你是不是又不想和离了?说来说去,还是对谢霖余情未了?”
“不是!谢霖不会同意和离,他只愿休妻!”
“给他脸了?由不得他不同意!”谢昀气得后槽牙咯咯作响。
“太子……”姜柟刚启唇,就见一颗脑袋,从床幔间钻了进来,她大吃一惊。
“没事,你走不动,我辛苦些,抱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