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想让我给你带孩子?!”
“怎么敢呢?是陪伴!我巴不得日日陪着述儿呢,众所众知太子殿下是个大孝子,为了给皇后娘娘解闷,我愿意让出亲生儿子!我为了您,可是牺牲很大呢!”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如果殿下真要谢我,不如帮我个忙吧,曲流觞的云禾我挺喜欢,就替我帮她赎个身?”
二人对答如流,语极快,几番回合下来,谢昀被姜柟的厚脸皮震惊到了,哑然失笑。
“你知道赎云禾要多少银子吗?我还没舍得赎呢,你真好意思开口?!”
“你欠我一千两呢!”
“那可不够!”
“你有权啊,你可以威逼利诱啊!况且,你还欠我人情没还呢!”
“!!!”
“你这太子当的真抠,实在不行,你说差多少,我给你写个欠条。待我过几日去找谢霖,要些钱财,再还你!”姜柟一脸真诚,让人丝毫不用担心她还不上这钱。
谢昀笑意褪尽,咬牙切齿道:“行!我给你去赎!不用你的银子,就当是还你的人情!”
姜柟喜笑颜开的告辞,谢昀气得捶了一掌姜府门前的石狮子,目送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烈日晒在他肩上,汗珠自丝间滚落而下,他的目光却倏地黯淡下来。
宗越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如幽灵一般飘到谢昀身旁。
幽幽地叹息:“殿下呀,您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人家啥都不记得呢,您都讨不着好,万一在您的努力之下,记起来了,那唰唰唰的,您可不就成了瓮中的鳖了?”
“你才是鳖,你全家都是鳖!”谢昀一眼都懒得看,直接抬手就是一拳,宗越被打飞出去。
谢昀大步离开,宗越捂着鼻子,跟上去,不死心地道:“同一个坑您要踩几次啊?别死脑筋,咱换个坑踩,行不行?”
“你让人去曲流觞,把云禾赎了!”
“……”宗越瞠目。
天策府,机关重重。
谢昀一路畅行无阻,直至最里间的屋门打开,别有洞天。
数丈高的楼层,堆满了各种珍稀的药材,中间放着炼药的大鼎。
长椅之上,一衣衫破旧的道长坐于席上。
“道长,几日不见,竟有些清瘦了!”
姜柟索性直接给谢昀挑明了,也好给这个蠢蛋提个醒,别捡了别人玩剩下的,还乐滋滋的。
谢昀勾唇,笑得没心没肺:“你觉得我在意吗?”
“……”你是男人吗你?连这都不在意?!
姜柟神色微变,心想谢昀一点也不真诚,不想再跟他聊下去。
她福身行礼告退。
“如果传言是真,那你这样住进姜府,岂不是很危险?你儿子呢?跟着你一块涉险吗?”
提到谢述,姜柟顿住了脚。
三年前,她可以孤注一掷,不惜以命相搏,但三年后,她有了软肋。
谢述会绑住她的手脚,让她施展不开,绝不能随她一起回姜家。
她再度返回到谢昀面前,讨好的笑问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还孤单寂寞吗?要述儿陪伴吗?”
“……怎么?又想让我给你带孩子?!”
“怎么敢呢?是陪伴!我巴不得日日陪着述儿呢,众所众知太子殿下是个大孝子,为了给皇后娘娘解闷,我愿意让出亲生儿子!我为了您,可是牺牲很大呢!”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咯?”
“如果殿下真要谢我,不如帮我个忙吧,曲流觞的云禾我挺喜欢,就替我帮她赎个身?”
二人对答如流,语极快,几番回合下来,谢昀被姜柟的厚脸皮震惊到了,哑然失笑。
“你知道赎云禾要多少银子吗?我还没舍得赎呢,你真好意思开口?!”
“你欠我一千两呢!”
“那可不够!”
“你有权啊,你可以威逼利诱啊!况且,你还欠我人情没还呢!”
“!!!”
“你这太子当的真抠,实在不行,你说差多少,我给你写个欠条。待我过几日去找谢霖,要些钱财,再还你!”姜柟一脸真诚,让人丝毫不用担心她还不上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