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卫的带领下,姜柟和盛宁被引到西边书房,因为没有日晒,地处阴凉。
打开窗台,微风轻拂,浑身沁爽。
姜柟怔怔的站着,想起她做鬼的那些年,几乎都困在东宫里,看尽繁华,却无法感受一草一木。
“不是约太子吗?怎么改宗越了?就一个侍卫,能有多少家财借给我们?”盛宁想想宗越被骗光钱财的样子,都觉得不忍心。
“我昨晚跟太子翻脸了,他估计不会见我。”姜柟闷闷的回答。
盛宁气得伸手戳了下姜柟的脑袋,轻斥:“怎么还使上小性子了?有没有大局观?也不怕他一怒之下,把孩子给你送回去?”
“那我就放到秦王府,一样安全。”姜柟梗着脖子,一脸倔强,“不是你们说的吗?他是我的仇人,我不想跟仇人有任何瓜葛!”
盛宁愣住,女人被男人牵动情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宗越从屋门外走入,为避免遭人闲话,刻意没有关门,方才面对谢昀时的幸灾乐祸,已经荡然无存。
“不知夫人找我,所为何事?”宗越话问得很急,神情慌乱,目光乱瞟。
姜柟微一颔:“太子殿下说,他知道我母亲的坟地在哪,我想他知道,大人也肯定知道,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带我去祭拜?”
闻言,宗越咽了下喉,脚步微微后退一步,拒绝道:“不方便,我不知道。”
“怎么会?你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向来形影不离。”姜柟目露诧异,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也并非什么时候都形影不离,就比如从南凌回京时,那段日子,殿下与您生了什么,我可是一概不知!”宗越祸水东引。
这话,故意引人误会的嫌疑十分大。
“……”姜柟涨红了脸。
盛宁探究的目光,扫视姜柟。
沉吟片刻,姜柟显然不信,苦笑道:“你何必拿这种事来开玩笑?难道就太子殿下一个人知道?他替我母亲收的尸,他亲自挖坑埋的吗?这怎么可能?”
宗越垂眼沉默。
“好,我知道了。根本就是太子殿下信口雌黄,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宗越垂眼,不答。
姜柟气得想立刻就走,她是急疯了,才会相信谢昀知道母亲的坟在哪!
无亲无故的,这怎么可能?
刚迈开腿,就被盛宁扯回来,她回过些神来,暗自顺气。
盛宁挤出一抹笑意,柔声道:“没关系,大人救过叮咚的命,我们心底十分感激大人,晚上在雨花巷备下薄酒,好好答谢大人,还请大人赏脸观临!”
语气客套恭敬,宗越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今晚不来,我明天还来请,日日来请,直至宗越大人赏光为止!”姜柟笑着告辞离开。
待人走后,一道人影从屏风隔断走出,立在阴影处,不辨神色。
宗越长叹一声,语带得意:“殿下啊,美人计,鸿门宴啊,晚上我可不敢去!也就您能消受得了!”
谢昀冷哼一声:“滚。”
“我不见!我不想见!她找的又不是我,我凭什么见她?她多大的脸,让我上赶着去见她?”谢昀理智全无,忍不住低吼出声。
“那我现在就去见见,看看所为何事?回来再向殿下禀报!”宗越抿着嘴,眼底藏不住的笑意,脚步欢快的想离开。
“慢着!”
“……”
听着谢昀一如往常清淡的嗓音,宗越心底凉飕飕的。
在侍卫的带领下,姜柟和盛宁被引到西边书房,因为没有日晒,地处阴凉。
打开窗台,微风轻拂,浑身沁爽。
姜柟怔怔的站着,想起她做鬼的那些年,几乎都困在东宫里,看尽繁华,却无法感受一草一木。
“不是约太子吗?怎么改宗越了?就一个侍卫,能有多少家财借给我们?”盛宁想想宗越被骗光钱财的样子,都觉得不忍心。
“我昨晚跟太子翻脸了,他估计不会见我。”姜柟闷闷的回答。
盛宁气得伸手戳了下姜柟的脑袋,轻斥:“怎么还使上小性子了?有没有大局观?也不怕他一怒之下,把孩子给你送回去?”
“那我就放到秦王府,一样安全。”姜柟梗着脖子,一脸倔强,“不是你们说的吗?他是我的仇人,我不想跟仇人有任何瓜葛!”
盛宁愣住,女人被男人牵动情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宗越从屋门外走入,为避免遭人闲话,刻意没有关门,方才面对谢昀时的幸灾乐祸,已经荡然无存。
“不知夫人找我,所为何事?”宗越话问得很急,神情慌乱,目光乱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