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昀含糊的应了一声。
“既然是病,就得治!”姜柟一本正经。
“……”
短暂的沉默,谢昀尴尬地想原地升天,开口岔开话题问:“你有什么样的事,需要约谢霖去妙音茶楼谈?”
姜柟微怔。
这里是东宫的太子寝宫,与谢述当太子时并无二致,她做鬼时就长眠于此。
正愣着神,谢昀的脸猛地冲到姜柟眼前,她手足无措的想要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后脑勺被擒住,整个人又被拉回来。
四唇相接,四目相对,姜柟感受不到任何浓情蜜意,只有谢昀惩罚似的泄愤。
他漆黑的眸中全是怒火。
与谢昀并非第一次亲吻,但这次真的很糟糕,脑海中不断闪现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牵着她的神经一阵一阵的疼。
她甚至分不清现实。
他也不仅仅只想要亲吻,姜柟心慌意乱,用尽全力也不能将谢昀推开,瞬间脑海里那一套动作浮现。
她反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往下,手脚并用,谢昀成功被摔到一旁去。
姜柟退到床榻边缘,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可怜巴巴的斥道:“你是不是疯了?你究竟怎么了?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拿这招来对付我!”谢昀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瞳布满血丝,声音不大,低入尘埃,字字句句如梗在喉中,艰难出声。
“凭什么谢霖可以,跟我就不行?”谢昀翻身坐起,一脸的恼怒。
“不是!我……我与他曾是夫妻……”
姜柟本想好好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怕谢昀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对付邹氏和姜媛。
到时候惹来一身麻烦,还不如让他误会自己与谢霖算了。
没等她说完,谢昀就呵斥一声。
“和离了!”谢昀凑近了姜柟,微沉的眸子,闪过一抹戾色,“所以南凌这三年,你爱上他了?和离了还要与他藕断丝连?”
“……”姜柟。
“你信不信,只要我想,谢霖根本不可能活着离京!”谢昀语带威胁。
“我与他早就恩怨两清,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才不在乎他的生死,你也不必如此郑重的告知于我!我更不会为了他,做任何事!”
“……”
趁着谢昀懵的间隙,姜柟利索地下了床榻,朝外走去,伸手准备推开房门。
但手还未触到那门,便倏然顿住,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这道长达十丈的大门,高不可触,曾经牢牢锁住了她的灵魂,仿佛有一道天然屏障,无数次的想要破门,无数次将她弹回盒子里。
姜柟稳住心神,克制灵魂深处的惧怕,猛地用力拉门。
门……纹丝不动。
她眼中闪过一丝骇然。
“姜柟!”
原来是谢昀站在她身后,一手摁住了门,不让她打开。
“我刚才以为你与谢霖……”谢昀想说的话哽在喉中,终是没有说出口,一咬牙,负气道,“我有病,方才失了神智,才会这样!”
姜柟半信半疑,扭头睨他:“你经常失了神智吗?平常待别的女子,也会这样?”
“……嗯!”谢昀含糊的应了一声。
“既然是病,就得治!”姜柟一本正经。
“……”
短暂的沉默,谢昀尴尬地想原地升天,开口岔开话题问:“你有什么样的事,需要约谢霖去妙音茶楼谈?”
姜柟微怔。
这里是东宫的太子寝宫,与谢述当太子时并无二致,她做鬼时就长眠于此。
正愣着神,谢昀的脸猛地冲到姜柟眼前,她手足无措的想要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后脑勺被擒住,整个人又被拉回来。
四唇相接,四目相对,姜柟感受不到任何浓情蜜意,只有谢昀惩罚似的泄愤。
他漆黑的眸中全是怒火。
与谢昀并非第一次亲吻,但这次真的很糟糕,脑海中不断闪现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牵着她的神经一阵一阵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