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柟,实话告诉你,霖郎跟你没有同房过,你的儿子是谁的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姜柟笑意尽失。
李寒玥什么时候消失在街角的?
姜柟不清楚,只觉得太阳晒在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温度,脑子里全是声音。
你的儿子是谁的种?
谁的种?
不是谢霖的,是谁的?
姜柟心知肚明,但不愿承认,如今遮羞纸被撕开,她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还有一些破碎的记忆,她始终拼凑不起来。
回到马车上,姜柟仍旧魂不守舍。
见状,姜珞以为姜柟受到妾室挑衅,心里不舒服,出言安慰。
“二姐,没关系的,我朝女子和离,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二姐长得这么美,定能寻个更好的夫君!”
姜柟把目光淡淡的落在姜珞身上,摇头笑着打趣道:“小小年纪,就想找夫君了?”
姜珞两眼一睁,红着脸轻斥:“什么啊,我在安慰你呢!谁想找夫君了?我又不是三姐!”
姜柟:“。”
提到姜璎,气氛瞬间凝滞。
姜珞轻声问姜柟:“二姐,你也是在替三姐难过吗?”
“嗯,她也算是个可怜人吧!”
姜柟怎么可能替姜璎难过呢?
死者为大,不想再在两个孩子面前,造口业罢了。
姜珞神情紧张的四下张望,几番犹豫,朝里挪了挪,移到距离姜柟极近的位置,姜柟有些不解的看着姜珞。
正打算让一点位置出来,姜珞一把扯住姜柟的衣袖,悄声道:“二姐,我实在憋不住了,我跟你讲件事吧,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见姜柟点头,姜珞深吸一口气,才道:“其实紫英说的都是真的!三姐死的那个晚上,我本来到她屋里,与她一块睡的,半夜她被儒表哥叫走,紫英一整晚都与我在一个屋,她怎么可能杀得了三姐呢?”
姜柟心头微惊:“这事,你和谁说过?”
“我不敢说,憋在心里快憋出病来了!”姜珞目光幽幽地道,“三姐真的很可怜,家里除了我,没人在意她,她什么都要靠自己去争,好不容易与魏泽哥哥定下婚约,最后却死得不明不白!”
姜柟眸色黯然,开口询问:“如果有朝一日,需要你上公堂对质,你会愿意为了姜璎去吗?”
“我……愿意吗?”姜珞迟疑不决。
姜柟神色一滞,叹道:“你先守住秘密,不可以再跟别人说了,不然怕有人要对你杀人灭口!”
听此,姜珞吃惊的捂住嘴,用眼神拼命示意自己绝不会乱说话。
马车停在雨花巷口。
姜柟敲开程家大院的门,程大婶见姜柟来了,客气的将人领进门。
“这是南凌郡王小世子吧?长得真俊,眉眼像你,那神态举止,我瞧着像你夫君!贵气!”程大婶拉着姜柟的手,闲话家常,眼睛直盯着谢述看。
姜柟和离的事听程令扬提过,程大婶俨然把谢昀认成南凌郡王。
“姜柟,实话告诉你,霖郎跟你没有同房过,你的儿子是谁的种,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姜柟笑意尽失。
李寒玥什么时候消失在街角的?
姜柟不清楚,只觉得太阳晒在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温度,脑子里全是声音。
你的儿子是谁的种?
谁的种?
不是谢霖的,是谁的?
姜柟心知肚明,但不愿承认,如今遮羞纸被撕开,她不得不直面这个问题,还有一些破碎的记忆,她始终拼凑不起来。
回到马车上,姜柟仍旧魂不守舍。
见状,姜珞以为姜柟受到妾室挑衅,心里不舒服,出言安慰。
“二姐,没关系的,我朝女子和离,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二姐长得这么美,定能寻个更好的夫君!”
姜柟把目光淡淡的落在姜珞身上,摇头笑着打趣道:“小小年纪,就想找夫君了?”
姜珞两眼一睁,红着脸轻斥:“什么啊,我在安慰你呢!谁想找夫君了?我又不是三姐!”
姜柟:“。”
提到姜璎,气氛瞬间凝滞。
姜珞轻声问姜柟:“二姐,你也是在替三姐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