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姜太尉的孙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四个孙女,都很好认。一个死了,一个准太子妃,一个和离妇,还有一个没成年的球。
她梳着妇人髻,必是那位与南凌郡王爷和离的女子。
“三哥言重了!”谢瑾笑意渐深,话锋一转,“第二批赈灾款也已准备送去灾区,你们户部正忙的时候,静姝和孩子都会体谅!”
“王爷这话说的,还是在怪我不上心!”
转眼间,谢瑾和陈宴礼步入主院,陈静姝早已端坐于主位之上,见谢瑾回来,她脸色一僵,起身相迎。
“王爷,怎么回来了?”
陈静姝并不善于掩饰心事,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不仅谢瑾看出不对劲,就连陈宴礼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我办完事就回了,有什么问题吗?”谢瑾反问。
“没没……”陈静姝接过陈宴礼手里的东西,笑道,“辛苦三哥为了给我送蜜饯,还专门跑一趟。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个午饭!”
“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是蜜饯?”
陈宴礼打趣完,却见陈静姝变了脸色,心头咯噔了一声。
“娘做的蜜饯,我又不是第一回吃了,三哥今天是怎么了?不愿意送,下回别来就是!”陈静姝扳着脸,解释。
“怀孕的女子,真不能惹!也就王爷能忍得了她!”陈宴礼略感吃惊,无奈看向谢瑾。
“王妃,姜夫人来了。”
赵嬷嬷走进去,一一行礼。
“快将人请进来!三哥你先坐!”
因为谢瑾突然提前回来,陈静姝心头很不安,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只能硬着头皮进行下去。
出于礼节,陈宴礼落座后,抬眼朝门外看去。
一年轻女子低头走入,单看身姿侧颜,几乎可断定,是个大美人。
陈宴礼别开眼,看了看谢瑾,又看了看陈静姝,后知后觉的现,今日这对夫妻之间有点不对劲。
吵架了?
“柟儿,这位是我三哥,陈宴礼,在户部任职,正在努力成为下一任的户部尚书!”
“三哥,这位是王爷的表妹,姜柟,姜太尉的孙女。”
听到陈静姝的介绍,陈宴礼差点惊掉下巴,哪有人这么给人介绍的?
陈静姝自幼藏不住心事,陈宴礼几可断定,她因为姜柟的到来心里不舒服了,而且事还不小。
“见过陈大人。”姜柟面无表情,朝陈宴礼行见面礼,眉眼却有些闪烁。
心头微澜。
前世,陈宴礼外放南凌,担任南台节度使,那时秦王与太子斗得狠了,因秦王的这一层关系,他们多有往来。
久而久之,竟还成了惺惺相惜的朋友。
谢霖与她也已相看两厌,陈宴礼多次维护她,曾一度被谢霖当成她的相好。
最后,秦王兵败,陈宴礼虽然没被牵连,却被谢昀弃用,一直守在南凌当个地方官。
据说她死时,谢霖已经半疯魔,整日关在屋里,是陈宴礼陪着谢述操办了她的丧事。
陈宴礼赶紧起身回礼:“姜夫人。”
这段时间,姜太尉的孙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四个孙女,都很好认。一个死了,一个准太子妃,一个和离妇,还有一个没成年的球。
她梳着妇人髻,必是那位与南凌郡王爷和离的女子。
“三哥言重了!”谢瑾笑意渐深,话锋一转,“第二批赈灾款也已准备送去灾区,你们户部正忙的时候,静姝和孩子都会体谅!”
“王爷这话说的,还是在怪我不上心!”
转眼间,谢瑾和陈宴礼步入主院,陈静姝早已端坐于主位之上,见谢瑾回来,她脸色一僵,起身相迎。
“王爷,怎么回来了?”
陈静姝并不善于掩饰心事,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不仅谢瑾看出不对劲,就连陈宴礼也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我办完事就回了,有什么问题吗?”谢瑾反问。
“没没……”陈静姝接过陈宴礼手里的东西,笑道,“辛苦三哥为了给我送蜜饯,还专门跑一趟。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个午饭!”
“未卜先知啊,你怎么知道是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