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不来,我们就必须马上离开这,你有法子吗?”姜柟紧随他后,走到屋外。
“大门就在那,你觉得你能离开吗?”谢昀撩眼看向宫门口,那里的禁军严阵以待,站立的姿势,都未曾变过。
姜柟:“……”
谢昀走过去,禁军向他行礼。
“太医什么时候来?”谢昀开口询问。
禁军答:“太子殿下不要为难我们了,秦王护驾受了重伤,性命垂危,整个太医署都在全力为他诊治,没人敢去要太医!”
“他一个人占那么多太医有什么用?分一个年轻一点的,医术差一点的过来,也不行吗?”谢昀退而求其次。
禁军低着头,安慰道:“殿下稍安勿躁,皇后娘娘已经去请示皇上,相信很快就会派太医过来!”
“你家里有没有孩子?你家孩子病了,你稍个安,勿个躁给我看看?!”
“六郎!”姜柟拉住逐渐暴躁的谢昀,轻声道,“你就算打死他们也没用,他们做不了主!”
“……”
谢昀气得半死,瞥了姜柟一眼,怒气冲冲的返回去,打算去寝宫里找找看,有什么谢述能吃的药,先炖上吃一点。
“皇上遇刺,究竟何人所为?”姜柟跟过去,在谢昀身后轻声问。
谢昀冷着脸,没有回答她,反倒安慰道:“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儿子活着出东宫!”
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他不顾父子恩情,想弑君篡位,也不差姜柟一个!
“刺客里面,会不会有顾……”
姜柟没能开口说出“芸白”二字,所幸谢昀听懂了,他回身看她,挑眉道:“难得,你聪明了一回!”
“那她是不是死了?”姜柟艰难的再次开口。
“是!”
屋内,燃着明亮的烛火。
段玉婉受了惊,显然是累极了,四仰八叉的倒在外室的榻上,昏睡过去。
谢昀猛地一闭眼,顿觉辣眼。
绕过屏风,进入内室。
谢述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姜柟正端坐在床榻旁,替谢述擦着湿,南烟和南姗在一旁静立,等候吩咐。
“太医来了吗?”姜柟一见谢昀走近,便起身焦急的询问。
谢昀摇头,走到榻边一探,谢述气短喘息,应是在水中泡了太久,侵入肺部。
孩子太小,如果没有及时医治,恐怕仍会有性命之忧。
“六郎,述儿开始热了!”
情急之下,姜柟抓着谢昀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底暗藏着一丝无助的脆弱。
东宫被封禁,短则十天半月,多则半年,甚至更久。
皇上遇刺是多大的事情,等案子查完,还了谢昀清白,谢述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了!
她不能一直被困在这。
谢昀没回姜柟,沉声吩咐南烟南姗:“先打盆热水来,别让他烧坏了!”
话落,他转身离开。
“太医不来,我们就必须马上离开这,你有法子吗?”姜柟紧随他后,走到屋外。
“大门就在那,你觉得你能离开吗?”谢昀撩眼看向宫门口,那里的禁军严阵以待,站立的姿势,都未曾变过。
姜柟:“……”
谢昀走过去,禁军向他行礼。
“太医什么时候来?”谢昀开口询问。
禁军答:“太子殿下不要为难我们了,秦王护驾受了重伤,性命垂危,整个太医署都在全力为他诊治,没人敢去要太医!”
“他一个人占那么多太医有什么用?分一个年轻一点的,医术差一点的过来,也不行吗?”谢昀退而求其次。
禁军低着头,安慰道:“殿下稍安勿躁,皇后娘娘已经去请示皇上,相信很快就会派太医过来!”
“你家里有没有孩子?你家孩子病了,你稍个安,勿个躁给我看看?!”
“六郎!”姜柟拉住逐渐暴躁的谢昀,轻声道,“你就算打死他们也没用,他们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