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柟双手紧攥住披风,凶神恶煞的朝那四人瞪过去一眼,那四人吓得止了笑。
“云禾,你讨好她做什么?她就算进了东宫,也只能是比咱们更低等的侍妾!”穿蓝衣的美人叉着腰,给人壮胆。
“咱们可是给太子殿下出气,太子殿下一高兴,赏咱姐妹一箱金子!”
“我早就看上太子殿下桌上那只专吃金子的金蟾,摆在正北方,看我不赢死你们!”
四个女人一人一嘴,吵得姜柟头昏脑胀。
“姜夫人,我刚才让侍女打了热水,要不你先在我这儿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再走吧,别生病了!”云禾扶着姜柟走回屋子。
热水是云禾事先就打好的,除了热度不够些,没任何毛病,刚巧让姜柟享用。
姜柟躺在浴桶里,侍女过来添热水,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让她越疲惫,缓缓闭上眼。
累,但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画像上小女孩的模样。
好奇怪,那小女孩的眉眼,姜柟总觉得格外熟悉,像是在哪见过?
不知是因为身在水中,还是太过疲劳,她总觉得自己的神经,正处于一种极度恐惧不安的状态下。
脑子浑浑噩噩,耳边传来阵阵凄惨的哭声。
“太后,救救我!”
“太后,救我也是在救你!”
一道来自极远处的声音,闷闷的,似困在唇齿间,自喉中出的声音,古怪且诡异。
“夫人!”云禾轻轻摇着姜柟的肩。
姜柟猛然睁开眼,像是梦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眸底俱是不加掩饰的惧意。
“我睡了几时?”姜柟讷讷的问。
“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时间,我见你一直不出来,怕你洗久了生病,这才进来叫你!”
“谢谢你,云禾,你先出去吧!”
姜柟目光凄然的望着云禾,似乎隐藏着深深的同情,云禾只当她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没放在心上。
姜柟心事重重,走出浴桶,换上干净的衣裳,头昏脑胀的走不动路,索性躺倒在云禾的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无梦,却了一身的汗,打湿素色的枕巾,睡得越的难受。
“这是她的画像,今年算起来有八岁了,那天她像往常一样出门,就再也没回来。只要能找到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见姜柟皱眉,低头盯着画像看了许久,云禾又补道:“东宫之内,到处都是眼线,太子殿下为人宽厚,但也十分懂得防人,我能去的地方,能做的事,也都十分有限!”
“我明白了。”姜柟放下画像,转身离开。
一拉开门,前脚踏出去。
“哗啦!”
忽然,一盆水当头浇下。
姜柟浑身一惊,从头到尾没一块干的地方,玲珑曲线一览无遗。
“啊啾!”她猛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头嗡嗡作响。
四个美人躲在一旁,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姜夫人,你没事吧?”云禾震惊了,连忙拿了件披风盖住姜柟湿透的身子。
姜柟双手紧攥住披风,凶神恶煞的朝那四人瞪过去一眼,那四人吓得止了笑。
“云禾,你讨好她做什么?她就算进了东宫,也只能是比咱们更低等的侍妾!”穿蓝衣的美人叉着腰,给人壮胆。
“咱们可是给太子殿下出气,太子殿下一高兴,赏咱姐妹一箱金子!”
“我早就看上太子殿下桌上那只专吃金子的金蟾,摆在正北方,看我不赢死你们!”
四个女人一人一嘴,吵得姜柟头昏脑胀。
“姜夫人,我刚才让侍女打了热水,要不你先在我这儿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再走吧,别生病了!”云禾扶着姜柟走回屋子。
热水是云禾事先就打好的,除了热度不够些,没任何毛病,刚巧让姜柟享用。
姜柟躺在浴桶里,侍女过来添热水,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让她越疲惫,缓缓闭上眼。
累,但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画像上小女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