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恨的是你自己,不是我!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让自己变成你这副模样!”姜柟当然不会告诉李寒玥,妾可以与男人谈情,但妻不行。
娶了一个只会谈情的妻,这个男人注定没有大出息。
姜柟抱着箱子,步覆轻快,仿佛抱着一个能生金蛋的鸡。
出了郡王府,宗越讨好的笑问道:“夫人,该回雨花巷了吧?”
“不,我要回秦王府。”
“……”宗越愣住。
待姜柟和谢述上车后,宗越连声劝道:“住秦王府,不太妥当!”
“我进宫前就住的秦王府,有何不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个管家婆似的?”姜柟侧目,心中疑窦渐深,嘱咐道,“送我回秦王府后,你正好回东宫!”
宗越抿着嘴,不敢再说什么,驾着马车去秦王府。
姜柟脑子里有太多理不清的头绪,慢慢串连在一起,抽丝剥茧,随即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声询问宗越。
“宗越,张神婆是不是在天策府?”
“……”宗越被姜柟这神来一笔,搞懵了,不知如何作答。
“能否让我见上一见?”姜柟再次开口。
“这……得问过太子殿下。”
“……”姜柟了然于心。
不知不觉,午时已至,日头晒得人浑身烫,马车驶入临近皇宫护城河前的街道。
在拐角处,姜柟叫停了宗越,她看向位于马车左手边,不到百米的天策府,心头蠢蠢欲动。
“太阳太大了,车里闷得要命,述儿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大病初愈,我担心他身体撑不住,万一又病倒就糟了,要不我们先去天策府休息一下?”
姜柟义正言辞的建议,宗越甚至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但就是怪,哪里怪?宗越说不出来。
“好……好?”宗越心头惴惴难安,驾着马车往天策府赶去。
天策府由太子管辖,东宫封禁之时,天策府也遭到调查,今日刚刚解禁,里头忙得人仰马翻。
众人见宗越领了一对母子走进来,纷纷驻足观看。
宗越寻了一处最为凉爽的东边偏厅,请姜柟入内,谢述吃了些点心与茶水,昏昏欲睡。
李寒玥怒从中来:“你专程来看我笑话吗?”
姜柟摇头笑道:“不,我是来找你要钱的!”
李寒玥有片刻的怔忡,随即臭着一张哭花的脸,起身去柜子里,搬出一箱子,丢到了地上。
箱子摔翻,里头数不清的地契铺子散落一地。
“拿去吧!”
“好!”
姜柟丝毫不介意,低叹一声,弯腰一张一张的捡起,整理好放进箱子里。
却听李寒玥幽幽道:“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你帮我,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与霖郎离心!”
“对啊!你被我卖了,还要给我数钱!”姜柟没有否认,捡钱捡得很开心。
李寒玥绝望的闭上眼:“姜柟,我恨你一辈子!”
“你该恨的是你自己,不是我!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让自己变成你这副模样!”姜柟当然不会告诉李寒玥,妾可以与男人谈情,但妻不行。
娶了一个只会谈情的妻,这个男人注定没有大出息。
姜柟抱着箱子,步覆轻快,仿佛抱着一个能生金蛋的鸡。
出了郡王府,宗越讨好的笑问道:“夫人,该回雨花巷了吧?”
“不,我要回秦王府。”
“……”宗越愣住。
待姜柟和谢述上车后,宗越连声劝道:“住秦王府,不太妥当!”
“我进宫前就住的秦王府,有何不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个管家婆似的?”姜柟侧目,心中疑窦渐深,嘱咐道,“送我回秦王府后,你正好回东宫!”
宗越抿着嘴,不敢再说什么,驾着马车去秦王府。
姜柟脑子里有太多理不清的头绪,慢慢串连在一起,抽丝剥茧,随即忽然想到了什么,出声询问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