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那肯定也知道,我可是帝京富沈家的掌权人,到哪里都可以左右逢源,你看,我还是夫人跟前的红人,相逢即是缘,你来与我同饮一杯酒,就当是朋友了!”沈清辉谄媚的拉着月影就要去饮酒作乐。
月影甩开沈清辉,严阵以待的斥道:“沈公子!我不是外头的勾栏女子!”
“我知道啊!我对姑娘一见钟情,只要姑娘点个头,我立刻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如何?”沈清辉不厌其烦的伸手去拉月影。
“不必!大可不必!我对你无意!”月影烦不胜烦,见沈清辉如见豺狼虎豹,步步后退,直到退出屋子,被沈清辉强拉着到院子里饮酒。
“我今晚住哪,姑娘总得带我去看看吧?”
“我让别人带你去!”
“不!我就要你带我去!谁让我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呢?”
“你是不是有病?!”月影崩溃的大喊。
“你们女人喜欢这样的?”陈宴礼震惊,沈清辉在帝京阅女无数,都是这么勾搭来的?
“我反正不喜欢。兴许那些女人也都是瞧上他的银钱了吧!”姜柟淡声回道,月影不在跟前,她长话短说,挑眉问陈宴礼,“你自己要求来乐山?”
“太子殿下让我来的,我也很意外,方才我还以为他是在借刀杀人。”
听到陈宴礼的回答,姜柟有些怔忡,前世乐山太平,陈宴礼去了南台军府,这一世却来了乐山,还是谢昀的意思?
“太子殿下是听信谗言了。”伍柒插了一嘴。
“什么谗言?”姜柟问的极快。
“一个巫婆,她说什么太子妃正缘,可安什么的,我觉得就是个骗子,太子殿下竟然也信!”伍柒嘟囔道。
“张神婆。”
陈宴礼和姜柟异口同声,表情如出一辙的震惊。
“看来他真是豁出去了,是觉得我构不成威胁吗?”陈宴礼别具深意的看向姜柟。
“你能有什么威胁?你都被绑得跟待宰的猪一样了,还指望着夫人去救!”伍柒对陈宴礼的印象仍然不好。
姜柟噗嗤一声笑出声:“好了,说正经事吧!谁去北境平叛?”
“太子亲自挂帅出征,并且把皇太孙也带上了!谢霖带兵守西北之间的要塞,一来防乐山与北境勾结,二来防止乐山伺机作乱。”
“他亲自挂帅?他会打仗吗?”姜柟低沉的声线,带着细微的颤音。
前世他从未打过仗,这次甚至把谢述也带上,他怕他不在京,帝京会乱吧?
是存心要让她担心得夜不能寐吗?
“秦王在帝京?”
“嗯。”
陈宴礼眼眸很沉,低声道:“北境一战,在所难免,我们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乐山作乱,让乐山自顾不暇,不能趁乱浑水摸鱼!”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