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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晾刑(第1页)

一个保镖走上前来,将林振坤的书包捡起,倒过来不停晃动,书本哗啦啦的掉下来,中间夹杂着几块用漂亮粉红色包装袋包裹的饼干,最后飘落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带着香气的纸条,这是一张告白的情书。

林振坤一眼扫去,头皮就开始发麻了,他知道孟卿棠不会听他解释,也知道自己不会好过,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他不想面对暴怒的孟卿棠:“我不知道”

“闭嘴!”不光林振坤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孟卿棠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没听林振坤说完,孟卿棠就喘着粗气喝令他闭嘴:“既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给我爬到外面去跪着!把你屁股上的孟字亮出来!”

林振坤被拖到院子外面,脱了裤子面朝院门跪着,像是在向孟卿棠请罚,又向所有路过的人展示自己的屁股。

孟家宅子里没好人,多是趋炎附势媚上欺下之徒,一双双淫邪的色眼盯着他展示出来的饱满光滑的屁股,都在企图占他的便宜,没有谁把他当人看,只当作孟家少爷养的一条狗。

前些时候林振坤得了孟卿棠的青眼本就让人嫉恨,也没有人敢对他动手动脚,可他现在这样羞辱的被赶出来,都上杆子来落井下石。

几个够不上近身伺候主子的四五十岁干粗活的爷们儿更是特意跑过来摸林振坤屁股上的“孟”字。

外面吵吵嚷嚷,很快传到孟卿棠的耳朵里,孟卿棠冷笑一声:“他既然犯贱,就让他贱个够,去,告诉他被别人摸了屁股该说什么。”

随扈跑到林振坤耳边耳语几句,林振坤羞愤的浑身颤抖,但在孟卿棠身边待了这么久,多少能摸清孟卿棠的脾性,如果逆着他的性子来,自己只会吃更多苦,受更多罪,如果表现的听话乖顺,才有希望早点结束这场羞辱。

于是在下一个奴才上前摸他屁股的时候,他忍着羞耻用院子里孟卿棠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大声说道:“林振坤的屁股被外人摸了。”

得了回应,那些下人更是哄堂大笑,一个个摸得更起劲儿了,林振坤第一次如此想念孟卿棠,想要孟卿棠让他滚回院子里去,可院门再也没打开过。

这场羞辱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下人们来来去去,直到晚上九点院子里的灯光灭掉,夜晚寒凉,冷风刮过林振坤的屁股,带起一层鸡皮疙瘩,按说这个时间,他应该是窝在孟卿棠的被窝里的,寒风中,林振坤突然升起一种羞耻的心思,想要向孟卿棠道歉,想要滚回他的怀里,仿佛他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一刻起,曾经心高气傲的林振坤好像彻底被驯服了,他按照孟卿棠的命令不停的反省自己,甚至觉得自己有此下场都是活该,是自己不检点,招蜂引蝶惹来了这场祸事,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屁股时,即便再刚强,他也控制不住流下眼泪。

这成了他无法忘记的噩梦,从今晚开始,他对一切女人产生了厌恶心理,也在他的心灵深处植下了对孟卿棠无法克服的畏惧和依赖。

凌晨五点多,院子里的灯突然亮了,守夜的丫环披着衣服快步往外冲了出来,紧接着院子里就低声吵嚷起来,很快有家庭医生拎着药箱跑了过来,紧接着旁系几个重要的亲戚也都往院子里来。

林振坤看着身边来来去去面色紧张凝重的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也跟着心焦起来,能在夜晚引来这么大动静的,只有可能是孟卿棠,看样子孟卿棠是生病了,只是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想到这,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他的心脏碰碰跳动着,手放在坠在腿弯处的裤子上,想要提起来冲进去问问到底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着紧张,他认为孟卿棠是他在孟家唯一的保护伞,如果这个保护伞倒了,自己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在林振坤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爬起来时,一群人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正是孟家老祖宗,老太太一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脸威严的拄着拐杖走到门口,老太太一出现,所有的吵杂都静止了。

林振坤也屏住了呼吸,他有属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知道老太太对他厌恶至极,一时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怎么?都赶紧扒头来看看卿棠死了没有?一个个就兴奋成这样?我告诉你们,老太太我还没死呢,容不得你们放肆,你们最好盼着卿棠长长久久,否则嫡系没了,我就把孟家全都捐出去,落得个清贵慈善的好名声,一分钱也不留给你们!”

老太太的话让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老太太接着问道:“晚上谁伺候的少爷?”

披着外衣的小丫鬟牙齿都吓得打颤,眼珠一转看到了跪在门口的林振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老太太,今儿是我伺候的少爷,下午少爷被那个牲口气的变了脸色,就开始不舒服,怕您着急上火就没惊动医生,没成想躺下了就胸闷难受,半夜就发起烧来。”

“没用的东西!他说不惊动你们就不告诉我?”老太太的棍子朝着丫环的肩膀就敲了上去,丫环疼的额头冒汗也不敢叫疼,紧接着老太太转头阴骘的盯着还没穿上裤子的林振坤。

“少爷怜悯他,放他出去上学,他在外面和女孩子暧昧不清,不知检点,被少爷发现了,所以少爷罚了他跪在门口。”丫环忍着疼说道。

“又是个骚货!”老太太气的喘了两口粗气:“少爷一下子病成这样,显然是怒急攻心,没出了这口恶气,给我把他关到笼子里,沉到井里,祸害没了,少爷就不气了。”

随扈们听了连忙上前要去按住林振坤,林振坤亲眼见过沉井的人,吓得疯狂挣扎起来,他忍过了这么多磨难,不是要悄无声息死在这个吃人的大宅子里的,被人按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声:“少爷——少爷——救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还愣着做什么?!堵上他的嘴!”老太太见他还敢朝着房里叫喊,生怕吵到了孟卿棠,厉声喝道。

林振坤裤子也没穿上就被人拖着往后院去,此时那勉强能装下一个人的铁笼子已经立在了井边,几个随扈恶狠狠的按着他的脑袋就把他往笼子里塞,林振坤必然是不从的,他使劲儿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脑袋还是被死死的贴在了冰冷的铁条上,阴冷潮湿的铁条好像水鬼在抚摸他的脸,这让他越加疯狂的挣扎咒骂起来。

对于濒死之人随扈们是没有任何顾及的,他们毫不留情的踢踹着林振坤攥着铁条的手,十根手指血迹斑斑,很快就被彻底装进了铁笼里,锁头将笼门彻底锁紧,众人把铁笼抬到井上,一边拽着铁链一边把笼子往井下顺。

林振坤本以为被孟卿棠羞辱已经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可真当他一寸寸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时,才知道面对死亡时,那些羞辱又算的了什么。

不管他怎样挣扎,铁链怎么哗哗作响,铁笼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井的深处落去,水面开始上升,很快就到了林振坤的下巴,因为身体被固定在铁笼里无法漂浮,就算会游泳也没有任何办法,,刺骨的井水开始将他淹没,就好像随时会被淹死一样,因为挣扎水面荡来荡去,他只能仰着脖子压着要被淹死的恐惧。

“看他吓得,脸都白了哈哈哈哈。”因为身边没有主子,这几个随扈一边看着井水一边嘲讽林振坤,在这种大院中当差的下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扭曲,折辱霸凌他人才能获得快感,他们并没有很快让林振坤死去,而是勉强让铁笼露出水面一点。

林振坤顾不得他人的嘲笑,求生的本能让他双手抓着笼顶做引体向上的姿势把鼻子透过铁条露出来呼吸。

那些随扈像是猫捉耗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拖着铁链晃动一下,水面很快产生剧烈的波动,林振坤的脸立刻整个被水埋住,只有当水波过去时,才能勉强呼吸一下。

“救——唔——”呛了几口水后,缺氧让他只剩下对冷和绝望的感知,此时林振坤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是孟卿棠,以及晚上林振坤将他揽在怀里传来的温暖和调笑,甚至那双让他厌恶作呕在他身上游动的双手都好像变得可望而不可即起来。

没有人可以救他,只有那个人——就在林振坤渐渐失去意识时,隔着水竟然听到了嘈杂声。

很快他被托出水面,有人打开铁笼把他拽了出来,用手在鼻子上探了探,不知说了些什么。

林振坤再次醒来时,面对他的正是一个红木佛陇,整间屋里除了右后方有个存放佛经的书柜,以及抄写佛经用的书桌外,什么都没有。

他衣服上的水已经干透了,下身依旧光着,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檀香味儿,这种肃穆的地方让林振坤十分羞耻,佛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目慈悲却让他下意识的圈起身子这里没有窗户,静的诡异,好半晌他才一点点的挪移着往门口走去,就在这时,那扇小门突然打开了。

林振坤心里突的一下,立刻蹲下身来,门口站着孟家老祖宗的贴身仆人,一个五六十岁面容严肃的老妪。

“少爷心善,饶你一条狗命,还不快跪在佛堂前替少爷祈福!老祖宗说了,以后你每日必须在佛堂跪上一个小时,直到将这面墙上的佛经全部背过为止。”老妪厌恶的看着林振坤传达着老太太的惩罚指令:“从今天开始,香烛不能断,这本经书背不完不许出去。”

林振坤看着被扔在脚下的一本经书,缓缓拿了起来,他想问孟卿棠的身体怎样了,却也知道这个宅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他好,他问了也不过是招惹更多的嘲讽厌恶,这样看来,或许只有孟卿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他几分施舍的温存。

跪在佛堂前诵读经书应该是一件让人心绪安宁的事情,但如果穿着上衣赤裸着下体诵经,却只会让人的羞耻感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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