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瑜想起了自己衣袖中早已研磨好的秋田草。
于是她笑着说:“既然是贵客的衣服,你们定当要小心一点,得先把衣服用白布遮起来,若是弄脏了,你
们可不好交代。”
“是,是,是。”下人一听,立马手脚都放慢了许多。
宁如瑜从椅子上拿过白布,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人偶上面。乘着两人再搬动人偶的时候,她乘机取出药粉,直接洒在了人偶身上的衣服上面。
“好了,你们快去吧。”
看着两个下人越走越远,宁如瑜则迅速离开了大厅,回到自己房间,将剩下的秋田草全部焚烧干净。
如此就算宁如谙明察秋毫,真查到了她这里,也搜不出来什么证据。
……
几日后,燕娘将裙子上的多余线头修剪干净后,才郑重地交给了宁如谙。
出于信任,宁如谙并未检查衣服,而是让燕娘直接叠好装进礼盒,亲自送去了镇宁宅。
这一趟诸葛云没有跟随,宁如谙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她在大宅外等了片刻,西米就走了出来。
西米性子冷,不愿多费口舌,确定是自家郡主定做的衣服后,便直接拿走了。
“西米姐姐,不如让我进去吧,这裙子穿着复杂,我怕郡主有疑问。”宁如谙立马叫住西米。
“不用了。”西米脚步不停,遥遥答道。
看来这地方的戒备真的很森严,这种由头是不可能进得去的,宁如谙又在门外驻足看了一会儿,直到看守在镇宁在门外的侍卫出声驱赶了,她才坐上马车离开。
凶什么凶……
这一百年前可是我家!
我比你们熟!
宁如谙说的不错,即便是一百年后,她也比他们熟,
她已经找住在附近的老人家打听过了。
这镇宁宅在这百年里不曾大刀阔斧地改造过,说不定这里的一砖一瓦还都是曾经她在世时盖的,所以她有这个自信,只要给她一个机会,闯进去,她一定会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拿到自己想拿的地方。
有个秘密,她到死都没告诉任何人。
严格来说,是她没机会告诉别人。
在她房间床后面有个密室,里面藏了几箱子黄金,还有一些秘籍。
若是没有人发现,想必现在还在。只要取出这些钱,他们宁家何须如此费力,那些曾经属于宁家的东西,宁如谙都能再次买回来。
回到宁家以后,她就将此事告诉了诸葛云。
“师父,你真藏了这么多钱?”诸葛云大惊。
“对啊,你也知道我生平最爱钱,不守着那些金子,为师如何能睡得着。”宁如谙说。
“若是当初宁家人能找到这些金子,何须将祖宅卖出去?”诸葛云有些惋惜。
“你这是怪我,没告诉宁家人?”宁如谙心里本就有气,听到诸葛云这般说,心里更加生气了,“我给他们留了这么多家产,我都没怪他们守不住,怎么,现在反而要怪我,没把棺材本告诉他们?”
“当然不是,徒儿怎么会责怪师父。”诸葛云立马解释,“徒儿永远站在师父这边,只是徒儿担心那些金子早就被皇室的人拿走了。”
“有没有拿走,得去了才知道。”宁如谙沉思片
刻道,“我打算今晚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