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个男子颓然倒下。
得月楼外,一个火星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公子,找到了。”
富城就像是一只大壁虎从二楼滑下来。
“就在那个房间。”
富城轻声道:“若是要动手,老奴以为,给他一棍子,打成傻子就是了。”
“想个法子把我弄进去。”
蒋庆之虽然坚持锻炼,可这具身体还是太孱弱了,没法爬上去。
富城难得挠挠头,满脸皱纹越深了,“老奴无礼,要不,老奴把公子提上去?”
就是过程有些丢人,您不介意吧?
蒋庆之点头,“好。”
于是,富城先上,然后伸手拉住蒋庆之的手腕,轻轻一提,一股子巨力涌来,蒋庆之就跃了上去。
他扒拉住被富城打开的窗户,却拉不上自己的身体。
卧槽!
你就不能争气点?
蒋庆之欲哭无泪。
就在他支撑不住时,下面的富城托了他一把,蒋庆之借力翻进房间。
房间里,一灯如豆,昏暗中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子。
那个女妓呢?
外面,传来老鸨的喊声,“明月!”
“妈妈!”
门外娇柔的声音令男人心中痒。
这是……二度梅花?
蒋庆之摇头,“职业道德呢?至少,今夜得让人做新郎吧!”
富城进来了,递上了木棍,“公子,棍子!”
蒋庆之摇头。
摸出了一把富城没见过的东西。
看着不起眼。
蒋庆之一甩,十厘米长的刀刃从塑料刀鞘中弹出来。
“公子,用棍子更好。”
富城担心捅刀子会惊醒王二毛。
一只手捂住了王二毛的嘴。
王二毛惊醒,密布血丝的双眼茫然片刻,昏暗中看到一个男子手握一把短小的刀子。
“谁指使你杀了王素?说出来,饶你一命。”
小刀抵在王二毛的脖颈上,一抹就能完成杀人程序。
王二毛浑身颤栗,捂着他嘴的那只手松开了些,王二毛说道:“你誓!”
“我誓!”
王二毛这才说了一个名字。
然后就笑了起来。
老子不用死了!
小刀精准抹过王二毛的气管和颈动脉。
松手,后退,狂飙的血恰到好处从身前落下。
一切仿佛进行过数十次,分毫不差。
……
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