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生意了,我做的会比你们更好。”
丁安夏林天沐面面相觑,一阵无言。
易枫杨一副即将实现阶级跨越的模样,之后的日子甚至不再当林天沐小尾巴也不再缠着他同进同出,营造出一种好兄弟的氛围,就连在宿舍两个人也不再说话。
为此,林天沐有些失望。
“学妹,你说为什么?人可以变来变去,他以前从不对人呼来喝去,可是他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对另一个室友颐指气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
正在写作业的丁安夏:“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不必伪装了。”
今天是周四,又到了有高数课的时候,她本来在图书馆狂写作业,结果遇到了来这边散心的林天沐,于是就被拉来诉苦了。
丁安夏对易枫杨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因为他们的交集少所以没生什么值得抱怨的事。于是她承担了一个倾听的角色。
林天沐在对面,深沉的叹了口气:“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我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毕竟是五年同学了,五年啊,我怎么才认清他?”
丁安夏百忙之中瞥了他一眼。:“……学长,你们家长辈不是让你远离他了吗?是你不听话。”
林天沐:“哎,是啊,哎……”
丁安夏听不下去了,果断把手里的高数题推给他:“学长,我这有一道题,你帮我看看,与其想那个烂人不如跟我一起学数学。”
林天沐看一眼高数题,眼前花昏,连忙摇头:“别了,我不喜欢做这个题。”
丁安夏诧异:“这题还没有易枫杨这个人复杂呢,你宁愿想那个复杂的人,也不肯做这题吗?”
想想好像也对,林天沐挠挠头接过题目:“好吧,我看看。”
看了一会儿,他在草稿纸上写下解题步骤,一副稳操胜卷的样子拿给丁安夏看。
他不知道丁安夏的水平,误将她转移注意力的法门当做向自己求助,写的时候可认真了。
可是丁安夏看一眼就知道他做错了,随意的划了几笔:“从第四个步骤开始,公式就用错了,你再看看。”
林天沐:“怎么会?”
一旦有了疑问,他就认真起来了,哪里还想得到易枫杨这个人。
再有丁安夏额外给他开小灶,让他温故知新,林天沐就更没空搭理易枫杨了。
结果一周之后,易枫杨休学了,学院将消息封锁的很紧,但是林天沐等几个舍友还是知道了易枫杨坐牢的消息,据说是私藏国家文物还倒卖,这才坐了牢。
消息太过猝不及防,他们几个人还懵逼了很久。
易枫杨怎么会和国家文物扯上关系。
“难道是那天……他到处拉拢其他人时说的生意?”林天沐将这事告诉丁安夏。
丁安夏没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林天沐现丁安夏突然流下了豆大的汗水,抬头看了一眼天,现在都已经入了深秋,即将入冬了,怎么还会流汗?
丁安夏摇摇,脸色难看得紧。
她已经猜到易枫杨这事的另一层隐情,很可能跟金店老板有关,而如果真是这样,她自己差点就成了进去的那一个。
时代的红利还没吃上就进去那多亏啊。
还好最后没成。
老板救她狗命,还给她上了一课。呜呜
丁安夏当晚什么都没说,但是隔天就去了趟金店。
她写了一晚上的药膳方子,又买了一大筐药材,本想用这些啥答谢对方。
可等到她到了打金店却现巷子口有人巡逻,她连进都不能进。
但这难不倒丁安夏,她可以抄其他小路。
巷子四通八达,总有一条小路可以看到金店的情况。
于是她七拐八拐。
可令人费解的是,每一个出口竟然都有警察进进出出。
丁安夏正在思考怎么突出重围时,眼熟的伙计坐在二八大杠后小声说:“到明府街。大少爷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