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安夏:“不怕被偷吗?”
老板闻言又笑了,把其中一个坛子转过来给她看,只见上面写了某某某的骨灰,一个黑色的封字带着煞气和晦气。
平常人看还真不一定敢碰。
老板促狭道:“骨灰盒我看谁敢动。”
丁安夏:“……里面真的有骨灰吗?”
老板:“当然。”
他还打开了其中一个坛子,想给她瞅瞅里面。
丁安夏直接大步退后,手都摆出残影了。
她不想看,一点都不想看。
老板真贼,她心想。
“应该不止有这些吧?我看你店里的东西有很多,是不是被扣押了一部分。”
老板将东西重新放回床底,一边回答:“没有的事,之前已经陆陆续续把东西搬出来了,都藏在这边其他房子里。”
很早之前他就有这边的房产,给自己安排几个空房间还是很简单的。
伙计会负责每晚巡逻那几个没人住的房间。
“那……”丁安夏问道,“搬到这里你的生意怎么办?”
老板说:“放心好了,那几个想空手套白狼的扑空了,但是还有其他窥探过这些东西的人家都被我联系上了。”
至于后来被联系上的人家都是一些没有资格给他找麻烦,但手里又有闲钱的中上层人家,他们会将东西买回去收藏又不会轻易暴露。而等到漫长的时间过去,东西再次面世时价格也会翻数倍,没有人想错过这桩生意的。
最多一个月囤积的东西就可以全部出手了。
釜底抽薪又暗度陈仓,是一招险棋,但他似乎成功了。
老板看向丁安夏感慨如果不是有眼前这个女孩激一激他似乎也不能这么快将东西脱手。
此时丁安夏不合时宜的想到易枫杨:“他们家怎么样了?”
会想到这个人还是因为明天也到了要去家教的时候。
老板语气轻松:“自然是破产了,不过入狱的可能不是长子。”
丁安夏:“嗯?”
“作为倾尽所有资源培养的优秀继承人,他家父母还是比较溺爱的,听说想用小儿子顶包。”
丁安夏皱起眉头。:“易小轩是无辜的他爸妈是老糊涂了吗?”
老板:“要拿小儿子顶包,就必须让他们提前拿到易小轩参与的证据,否则一个还没毕业的且还未成年的孩子根本做不到这件事,该进去的人还是会进去。”
丁安夏:“他们能拿到吗?”
老板:“不能,东西都是由易枫杨一手包办,有太多的证人了。”
丁安夏:“既然这样坐牢的肯定是他,那你为什么要说不一定是她。”
老板:“还有一种可能,他亲爹给他顶罪。”
丁安夏替易小轩松了口气,但也疑惑易枫杨亲爹会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老板:“那谁知道呢?万一今天溺爱他。”
丁安夏:“但他作为家中顶梁柱,如果也进去了,只怕债务缠身,整个家就败了,我倾向于最终还得易枫杨进去。除非易枫杨为了不进去反咬一口诬陷。”
比如说是他爹指使的,他只是听话照做也有可能。
“是这样。”老板说。
丁安夏:“但我还是希望冤有头债有主。”
而且经过这件事如果易枫杨父母能在还债的过程中产生怨气,然后逐渐放弃大儿子,转而去培养易小轩就好了。
。
临近中午,伙计带了午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