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弘和:“好了,回座位上吧。”
上课期间段弘和总是不动声色的扫视全班,然后又在某个身影上多留意几秒。
因为太过隐蔽,没有人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注视。
一节课很快过去。
趁着下一节课还没到来,丁安夏赶紧拦住即将要走人的段弘和。
“老师,我们迟到了,要扣分吗?”她表情可怜巴巴:“可不可以不扣,我们愿意比其他同学多交两次作业。”
段弘和却没有先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为什么会睡得这么迟?”
丁安夏:“我晚归了,舍友是因为我才那么晚睡的,是我连累她们的,和她们没关系,所以也不要扣她们的分。”
她眼一闭一睁,露出一个视死如归的表情:“要扣就扣我的吧。”
段弘和:“为什么晚归?”
问出问题的一瞬间,他已经把所有晚归的可能性想了一遍。
其中最常见的就是谈恋爱了。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段弘和就下意识不愿意去深想。
“算了,你没必要跟我讲。”
他绕过丁安夏径直走向门外。
刚打算要解释的丁安夏满头问号。
那还扣不扣啊?
这个问题如果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丁安夏是无法安心的,于是等到下午补课时,她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这一整间教室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人,所以她也更加大胆起来。
“老师别扣了,求求了,你开个条件也行啊。”
又或者她私底下给段弘和开个小灶也是ok的。
看在两个人是极好的合作伙伴的份上,通融一下吧。
丁安夏用眼神传达出这个意思。
段弘和却因为那个“为什么晚归”的问题而耿耿于怀,一直不愿意开口说话。
他自己不愿面对是一回事,这个问题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中又是另一回事了。
前者是他逃避,后者让他自闭。
其他几个舍友看段弘和久久不说话也惴惴不安起来,纷纷开口求情。
“是啊,老师,别看我们分高,高数课加一些分数很难的。”
她们不像丁安夏那样可以每回都将题目答对。
段弘和回过神来,面对台下一众愁云惨雾般的脸:“不扣你们的,但接下来要认真听课。”
说完他也不理会台下人的欢呼直接开讲。
。
丁安夏现段弘和终于正常了。
从那天补课开始,他就不怎么叫她上来回答问题。
这让她大大松了口气。
她的表现分已经满了,已经是加无可加的程度,所以能不用上去做题,她也清净很多。
丁安夏乐得自在。
然后就是去给段弘和调养身体的时候,她突然现他不作妖了,他快的将自己最近的身体变化告诉她,她也快的拟定新的方子。
然后她就下班了!
对此,丁安夏只想说——爽!
没那么多事儿,钱照样赚,就非常爽。
段弘和的情绪也相当稳定,一如既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孤僻。
上次那种糟糕的情绪也没有复了。
一开始她还会担心,后来便想是不是药材起了作用。
如果是的话,那不就证明她的医术又上一个新台阶了吗!
简直可喜可贺。
丁安夏当天就把舍友拉出来吃烧烤,哈啤酒庆祝了。
等待烧烤上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