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些人生怕自己拉帮结派的大业少了一个人会影响大局,硬是派了几个人到学校去和丁安夏“洽谈”。
他们顺着电话线找到了丁安夏所在的学校。
“李小优你确定是这吗?”
李小优:“绝对没错,我一个在通讯局干活的二大爷说那电话就是在这。”
“还有你明小右,你确定那小姑娘能做房子的主吗?”
明小右:“那当然,这房子当初是我二叔卖给她的,他现在得意的不行,逢人就说当初卖出去多聪明,还说人家小姑娘是傻瓜蛋子。”
他也听过好几回马岩柱分析了拆迁是不是好事儿,反而觉得自家二叔才是个傻子。
“拆迁哪里不好?拆了旧的,换了新的,还有钱补偿,再美不过了。而且咱们以后住哪的问题政府肯定要给咱们解决的,还有工作啊,孩子上学的事,他们得给咱安排的妥妥当当,要不这房子哪能直接给?咱们不腾位置,他们就不能建更多的房子,这工程队呀,买的材料还不得砸自己手里。”
“是这个理没错,所以更要联合起来跟政府好好说道说道。”
“我说这小姑娘是什么人?怎样个脾气,好拿捏不?”
“能那么傻的买那个黑咕隆咚的老破小,估计也不是什么聪明人,不过这年头有钱买房的人也少。大约家里是个有背景又或者是有钱的,咱们还是小心对待。”
“说的是,那你们说她什么时候出来?她出来的时候你能认得吗?”
明小右:“一早我二叔就来观察过了,还把那小姑娘的样貌给我描绘了,说是鸡群里的鹤鸭群里的鹅,只要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还说她每隔几天就会出学校,周六周日更是雷打不动,今天正好是周六,她一定会出来的。”
“小优,你一会儿仔细看,我眼睛老花,说到这个都怪那个保安,一个看门的神气什么?还赶我们走。”
四个大男人一开始蹲在学校门口,但是被保安驱逐了,现在只能蹲在学校对面的马路上。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他们的样子跟不良少年似的,来往的学生或者普通人都不想靠近,保安自然在把他们当成危险分子赶了出去。
4个人改换阵地,但他们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校门,生怕漏掉了人。
他们等了很久,但具体怎样一个鹤立鸡群,另外两人还不知道,明小右只能跟他们形容丁安夏日常背什么书包,怎样的穿衣风格。
“我二叔说那个女生长得高,长得白,盘靓条顺,看着就舒服,背着个黑书包,包上还挂着只小熊。”
听的人突然开启黄腔。
“长这么漂亮,又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嘿嘿。听说学生妹又纯又骚,勾的人心痒痒。”
旁边还算有理智的人说:“哪敢玩哦,人家是大学生,咱们是什么人啊?这要是被现,那些老师教育局的人都会上门给你两巴掌。”
那人不乐意被这么贬损,有些不服气:“可我们也不差呀,马上拆迁就有钱了,以后跟着我不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又不会亏待她,而且你们想想,小右他二叔说过这女娃子有钱,这要是娶回去不就等于自己财了嘛。”
“而且下一代的脑子肯定能更好,家里说不定又能出几个大学生,大学生出去找活干出了名的工资高,等咱们老了,拆迁款花完了,那女孩子的嫁妆花完了,孩子们不得孝敬孝敬,日子肯定是越过越好。”
他又嘀咕了一句:“再不济娶不了那就玩一玩……他们这些读书的人最重清白,又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敢随便乱说自己被糟蹋了。”
这么一说感觉还挺有道理,一开始反驳他的人也说不出违心的话了。
可是大学生就一个。
他们这有4个人。
人的邪念一起是怎么都压不住的,更何况他们4个又不是道德底线高的人。
明小右突然说了一句:“大学生肯定是和大学生做朋友,她有那么多同学,还有舍友……”
一句话还没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懂了,顿时云开雾散,眼中淫。邪的光越来越盛。
正在这时,“来了!那个是不是!黑色书包的!上面还挂了一只熊。”
“是她!!!我二叔说那人有钱,出门都骑自行车的。”
“快跟上去!”
丁安夏骑着自己的二八大杠,慢悠悠的。
眼睛随意的看向四周,根本无法将路边4个人不良青年联想到自己身上。
她想不到那几个好像街溜子的人和她会产生什么联系,于是也没防备,结果就被尾随了。
她照例是先去教师公寓,安排好布恩教授和段弘和下一阶段的疗程才会去疗养院。
可途经一个又深又窄的甬道时,车后座被人把住了,她差点从车上以一种倒栽葱的形象往前摔。
丁安夏赶紧握住车把,双腿踩在永道两边,强制性让自己平衡了下来。
她这车都没买多久,可刚才的那一下直接让车把,有了新的刮擦。
丁安夏愤愤的转过头。
“嗨,妹妹。”一个牙黄脸黑的丑东西对她笑着。
他死死的按在车后座上,丁安夏:“你谁呀?”
“我们来找你开会的,你知道城北那块地要拆了吧?”又有一个家伙冒出头来,“我叫明小右,也是那边的业主。”
“我们都是,”李小优在那两人身后使劲举高手,想让丁安夏注意到他,“妹子你是丁安夏吧?我们请你走一趟。”
丁安夏冷冷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