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让出一些利润。
丁安夏摇摇头:“不用怕中医专业的书本我也翻过一遍,药膳方面的内容根本没纳入教材。”等教材真正完善,不知道又过了几年。
她当年这个学科还是后来兴起的,这个年代缺衣少食的,哪有那么多人将心思放在吃喝上面,有的吃就不错了,提精养细养那是有钱人才考虑的。
所以药膳堂从一开始就有了精准的客户人群,所以也是它最先有了巨大的创收,支撑起后来的扩张。
“而且2o%还是太多了,如果以后企业越做越大,他们想要的就不只是入股了,还有经营权的归属问题……”这才是最令人忧心的。
林天沐一惊,他没想到这点,一想到后果顿时冷汗淋漓。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和学校谈,不行的话,那就咱们自己展自己的。”
丁安夏:“嗯。”
事情聊完各自忙去。
后续在和学校的拉扯中,惠民药业稳步持续的展,提升实力后学校入股的想法压根没能实现。
。
而在这期间,吴燕芳出狱了,刚出来就现丁安华和于飞扬同居,两个大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他现在不想着成家立业,赚到一点钱就花在那个男人身上。
吴燕芳第一次气的去扑打这个儿子和那个贱男人。
当然也没打过。
然后中风了。
丁安华也没说完全不管这个亲妈,有一回倒是带她去了药膳房,看看那里有没有良方可以治疗。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来巡店的丁安夏。
三人的气氛有些微妙,吴燕芳主要是激动,但她歪嘴说不出话来,一直哼哼哈哈,丁安华就则是眼红亲姐姐事业有成的模样。
他们一看到熟人就想作妖,既想赊账,还想免费拿药之后被赶出药膳房,在门口破口大骂。
宛如一对破防的落水狗。
。
1992年,丁安夏名下的城中村要拆迁,住在里面的三教九流即将无处可归。
这些人从不交房租,而且早就将这片土地当做是他们的,这就让拆迁了的进度迟迟难以推进。
这让丁安夏很是头疼了一番。
不过好在拆迁的大部队来自于政府,他们应对这种事情有经验,直接采取暴力强拆,那些租客们一时间全都跑光了,只除了个别头特别铁的。
这当中就有柳吉祥和柳苗花。
得知拒不搬迁的人里面有他们,丁安夏还去看了眼。
柳苗花如今是真的老了,经过牢狱之灾后,这才显出暮气沉沉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神气,而柳吉祥依旧痴傻。
前者不搬家是因为离了这边就没地方住,后者不搬家,则是因为脑子一根筋。
而丁安夏去看他们时,柳福气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但她心里隐约有个猜测,这个被催生出来的孩子只怕……
丁安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隔天就去找个寺庙忏悔去了。
拆迁的事只会被一时拖住不会永远被拖住。更何况还是两个和房产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所以柳苗花柳吉祥还是在某天被赶了出去。
丁安夏又在大街上碰到他们,上一次只匆匆见了一面,这一次她看到了母子俩乞讨的模样。
他们的模样很容易引起一些富有的上海人的同情心,因此碗里就没有缺过钱。
丁安夏想了想去银行取了三千块,放在那个破碗里。
自此恩怨两清。
柳苗花摸到那一大叠钱,惊呆了,不由扒开凌乱的头去看是哪个活菩萨。
柳吉祥则痴痴地看着容光焕的故人。
柳苗花近几年得了白内障,视力又不好,看不清人,拉扯着柳吉祥说:“快谢谢贵人。”
柳吉祥没有动,他才一边砸脑袋一边哭:“妈……是二丫……二丫,你是来救我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