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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这个皇帝想打什么歪主意(第1页)

她自小便被作为君王来培养,寻常孩子刚会用刀叉吃饭,她便已经被训练着拿刀去杀各种被她亲手豢养大的小动物。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也从来都不被允许有感情,一个好的君王最需要的是绝对的理智和冷漠,感情还有信任都只会将她推进万劫不复。

在仙界,她也曾深信过同伴,可却险些死在各国之间的残酷竞争淘汰中,她重伤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年,疼痛时刻提醒她信任的代价。她也曾试着去爱一个人,可她的感情刚刚萌生,父亲便会果断的杀死那人,她的爱只会害人。对于云端帝国来说,只需要一个冷血的能镇住大局的君王,感性只会令这把刀不再锋利。

云端帝国中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十分要好的朋友,也是她在云端帝国的影卫之一,她便曾陷入感情,原本是那么冷酷无情,自高自傲的女子,却因一个男人弄的毫无自尊,付出甚多。为那男人她甚至勇敢地去面对皇帝的致命追杀,可当那男人知道她是影卫,知道她的手中沾满鲜血,结果又怎样?她被抛弃的彻底,前世她亲眼瞧见过那个男人惊恐害怕,厌弃逃避的眼神,更亲眼瞧见那个曾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是如何跪在地上不顾尊严地祈求她放他一条生路。

她忘不掉那影卫因心灰意冷在出任务时故意出错自杀而死时最后的眼神,她满手是血地拉着自己的手,泪盈

满面地只留给她一句话:二公主,我到死才知道,我们做了影卫这辈子都不配有爱,谁都救赎不了我们,你是云端将来的君王,千万别爱……

爱的深,却伤的更深,无一例外。

看的多了,瞧的多了,她慢慢知道,没有人会去真心爱一个冷酷无情,手上沾满鲜血的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爱自己了,又怎能奢望有人来爱她?渴望阳光是人的天性,没有人会爱上阴暗,而她们生活在阴暗之处,生来便在炼狱之中,谁又会真心爱上这样的她们?

明白了这个,她便不敢再动情,亲情,爱情,友情……凡是和感情有关,她便慎之又慎,在别的女孩还吃着糖葫芦看着小人书时,她已经封锁了自己的心,只求能一步步前进,达到除父皇母后之外权利的顶端,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这一路血雨腥风,她经历了太多,那颗心也越来越冷硬,越来越不会爱,只会分析,她不会信任人,哪怕是馨瑶,她都不曾全然相信。

她不屑所谓的感情,确实早便不会爱,既不爱自然也对恨体会不深,她似生性淡漠,只知道欠她的要百倍索还,只知道拼命争夺权势,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受人摆布,她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平静,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空虚,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爱自己。

她已经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习惯这种生活了,而此刻这

个男人却说,她不会爱不会恨都没关系,他来代替她爱,来代她恨。这一刻她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觉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她喉咙发堵,有些说不出话来。可紧接着,她又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他凭什么说这种话,他们才认识几日,他又知道她多少?人类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可这混蛋对她却全然没有半点尊重,他分明便是欺她孤苦无依,身份卑微,倘使她身份尊贵到足以和这厮相抗,身边拥有隐卫无数,她便不信,这厮还敢如此轻浮放纵,他替她爱,替他恨,他凭什么!简直可笑!

她怒地去掰陌殇箍在腰前的手却蓦然瞧见陌殇的左手上有十数道细细的刀痕,瞧着那伤疤的划向和宽细,她很自然便想到了头上别着的那支木发钗来,她眼前晃过他笨手笨脚雕琢发簪弄伤手,却又一点点练习慢慢娴熟的样子,又想着这厮昨夜没来缠她,莫不是因为在雕琢这簪子的缘故,一时间更觉心烦意乱,怒火冲天而起。

她恼声道:“放手,你再不放我便动手了!”

陌殇听她几乎是在咆哮,倒怔住了,而暮雪已趁着他愣神的工夫挣脱他,站在了三步开外,冷着脸瞧着他,道:“陌庄主屡次动手动脚,可曾对我有半点尊重?呵呵,既然将我看的低贱随便,又说什么深情无悔,我该信你吗?”

陌殇听罢面色一变,连身体都微微发

抖,双目气恨地盯着暮雪,怒声道:“你……你可真是好!”

暮雪见他被气的不行,目光闪了下,却依旧沉着声音道:“我好不好不用你来定夺,出去!”

陌殇站着不动,浑身上下登时散发出清寒之意来,方才还因气恨而翻涌的眼眸蓦然间变得清冷无垠,就那么锁着她,竟然突然叫她一点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被他这样盯着,暮雪突然有些心慌,这种陌生的情绪不属于她,见陌殇身影似动了下,她便突然提声,道:“阳夏!”

阳夏被安置在阁楼的一楼,听到暮雪的叫声,他身影一动便出了屋,不过一个轻轻的纵越便飞上了二楼,从窗户掠了进去。见暮雪和陌殇呈对峙状态站在那里,面色都不好看,阳夏愣了下,接着飞快地闪到了暮雪面前,护在了暮雪身前。

陌殇面沉如水,冷冷地瞧着暮雪就那样神情冷漠地站在阳夏身后,他双眸越发晦暗莫辩,暮雪微咬了一下唇,道:“赶他出去!”

陌殇却蓦然微扯了唇角,绽放一个有些冷的笑意来,道:“不必,我走!”

言罢,身影若一道轻烟,瞬间便消失在了屋中。暮雪见他就这么走了,双眸忍不住随之望向窗口,不知为何心里被揪起的感觉非但没因那人的离去而消散,反倒更被捏紧了,又种怅然若失之感的空寂感漫过四肢百骸,可这感觉也不过转瞬,甚至短暂的连她自己都未曾

分辨清楚便消失不见了。

见阳夏站在那里有些无措地瞧着自己,她抬手抚弄抚他因睡觉而微乱的头发,这才道:“姐姐这没事了,阳夏出去找馨瑶姐姐玩儿,好不好?”

阳夏见暮雪笑了,这才咧着嘴一笑,道:“阳夏听话,姐姐别生气。”

暮雪闻言笑容微敛,又抚了抚阳夏的头发,道:“好,姐姐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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