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昏庸糊涂官。”
县令恼怒的看着她,“你……大胆刁民,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杨小菊转头对着那些贺员外,咄咄逼人道,“我的确进入贺家院子了,不过是给贺家四公子送点东西,连他们家屋子都没进,何谈偷东西,难不成我顺手偷走你们家的花,还是土,石头?”
贺员外被逼的连连后退,可他有底牌,县令已经收了他的银子,肯定不会帮这女人,他正了正底气。
“你偷了什么还不清楚?你偷的不是别的,而是我家通儿娘亲最爱的镯子,赃物估计现在还在你怀里揣着吧。”
原来他是打这个主意啊,她此刻很是埋怨贺通,自己多少次说不要这个镯子,果不其然给自己惹麻烦了吧。
“镯子是贺通送给我暂时保管的,大人不信可以问贺通,当然也可以屈打成招,让我承认就是我偷的。”
对于杨小菊的话,贺员外咬牙切齿,装的就像真的一样,“好你个妖女,那镯子是通儿娘亲送给他唯一的念想,他怎么可能随便送给你,何况,知道镯子不见了,他已经被气晕,现在还在家躺着,如何作证。”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杨小菊真佩服这老男人的演技,县令也是烦躁,不想在听他们吵,“行了,都别吵了,此案人证物证俱全,来人,将杨小菊收监,判处三年。”
刚准备拍堂木退堂
,阿九喊道,“且慢。”
县令愣了愣,只听阿九继续喊道,“大人,我乃王家书童,有新的罪证。”
王家是什么人,县令一听连忙恭敬让他进来。
阿九将一盘银子放在县令面前,低声在他耳旁道,“这位姑娘是我们家的合作伙伴,还请县令大人卖个面子,公子会记得这份情。”
县令偷偷掀开红色布的一脚,明晃晃的银子差点闪瞎他的眼。
“大人,新的罪证足够证明杨姑娘是冤枉的,请您秉公处理。”阿九大声喊道。
意识到不妙,贺员外匆忙喊道,“什么罪证,怎么不敢打开让大家看看。”
师爷眼急心快的将银子收下去,没好气道,“罪证不能随便给别人看,贺员外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在外面看好戏的贺通勾了勾唇,“走吧,我们也进去凑凑热闹。”
“公子,您明明早就来了,为什么不早点进去,白白便宜了那个王承思,让他捷足先登,现在进去杨姑娘也只会记得王承思的恩。”冷风不满的说着。
贺通笑了笑,“她记不记得无所谓,能气气那个老头也不错。”
站在外面大声喊道,“大人,草民愿意为杨姑娘作证,她是无辜的。”
县令正愁没有台阶下,刚好又来了个台阶,不顺着下他就是傻,假装正经道,“来者何人,进来作证。”
“你来做何?”贺员外看到他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更不得掐死眼前的人,这野种又
要给自己找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