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
击鼓?”
县令板着脸,神色不悦。
书生恭敬道,“回大人,小人是读书的书生,状告杨小菊,我们几个人在她店里吃东西,结果中毒,店里很多人都是同样的症状,还请大人明察。”
“他在说谎,你说我下毒,我为何下毒,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放着生意不做害你们几个穷书生,你还是说说受谁的指使吧。”
书生脸色青紫,“这我怎么知道你有何居心,之前就听说你大逆不道,让自己亲生父亲去跪街边,给自己磕头认错,还被贺家赶出去,你这种恶毒的人,早就该被赶出去。”
杨小菊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道,“我问过,衙门人的确说肉里有毒,可只是部分,而店里很多人都看到你们几个接近别人的桌子,恰好你靠近的都有毒,你没靠近的都没毒。”
“还有,你们三个人都吃了肉,为何偏偏你没中毒,其余两人都中毒了,你怎么解释。”
书生一时哑口无言,后面的人都纷纷指责,一定是有人冤枉。
收了钱的县令感觉屁股下着火,拍了拍惊堂木,怒声道,“肃静,书生,你还有什么说的。”
“大人冤枉,不是我。”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样,那就请大人看他的手,我问过,这种毒不会有致命,可会让人腹痛,接触过药粉的皮肉会显示为黑色,几天内也不会下去,不信,大人可以检查他的手。”
那个书
生紧张不安,被人翻开手,果然是黑色,他吓得立刻跪下来,说自己冤枉。
县令知晓情况逆转不了,便咬牙切齿道,“大胆,还不快招供,到底谁派你这么做的。”
那个书生一被吓立刻把所有东西都招了,说是自己嫉妒她生意太好,影响家中茶馆生意,这才下毒陷害。
可谁不知道他家并没有茶馆,也谈不上嫉妒,可他只是顶罪羊,杨小菊也不想计较。
县令判了他三十大板,念在他给银子的份上,也就随便搪塞的打个样子。
回去后杨小菊越想越不舒服,她不就开一个酒楼,碍着她妓院什么事,至于这么三番两次找茬吗。
口中的恶气不出实在忍得难受,喊着冷风出去,让他千万别说出去。
这才带着他去青楼,冷风欲哭无泪,“夫人,我们还是别去了吧,公子要知道我带你去这种地方非杀了我。”
“你不去那我自己去,回头我就告诉相公,你把我卖到那种地方,自己跑了回去,还要把小月嫁给镇上的孙瘸子。”
果然冷风无语了,“我去还不成吗,可是你在怎么说我我也认了,谁让您是主子,可小月她是无辜的。”
早看出来他对小月有意思了,杨小菊勾了勾唇角,“她是我的丫鬟,婚姻大事自然也是我做主。”
说完便飞身上房,道,“你从正门进,将那个妈妈引到房间,我等你。”
冷风欲哭无泪,无奈的走进青楼,一进门就一
群人围上来,板着脸推开那些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