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手里拿着酒杯,眼里带着满满笑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什么丞相?我那叫做自学成才好吧!”
说着,又喃喃自语道:“我都没见过他几面,他教,教我个篮子啊。”
不等顾墨渊接着问,殷离又接着自说自话:“自学成才那当然是屁话,我再,再聪明,不也还是要有人教,不过,嘿嘿,我比较幸运,大学的那个张老头本事不错,我缠了他三个月,他答应教我了,他还很贴心地给了我好多教学视频,让我好好看,又给我提供了好多模具和标本让我练习,不然我也练不不成那么好啊。”
说了一会儿,殷离说渴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至于那功夫,其实我学的是柔道,小叔叔是退伍的特种兵,擅长柔道和格斗术,见我资质不错又感兴趣,就教,教我了……唔,小叔叔教人的时候可严可严了,练不好,手机都不给看,这不就是让人与世隔绝吗?!”
话说到此处,殷离哀嚎了一句,而后眼角不知道怎么就湿润了:“其实我很想回到现代,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不能冲浪,不能吃瓜,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说着,殷离自己就睡着了,吧咂着嘴时,还小小声念叨着:“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看我?飞,飞机多方便啊……不然,高铁也行啊…
…”
顾墨渊听着殷离喃喃自语的这番话,感觉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现代这个词,他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看样子,殷离似乎很想回到这个叫“现代”的地方,可他之前寻遍古籍,查遍藏书阁,也找不到有哪个叫做“现代”的地方。
还有,手机、电脑、飞机、高铁这些又是什么东西?
吃瓜?三皇子府什么都不缺,想要吃瓜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他很想向她一一问清楚这些到底都是什么东西,可看着熟睡的人儿,却又不忍心去打扰她,只能将人轻轻地抱到床上。
罢了,日后朝夕相对漫长岁月,总能问清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殷离觉得自己头崩欲裂,一碗醒酒汤出现在她面前,随后听到顾墨渊的声音:“喝了这么多酒,头想不疼就怪。”
听到骤然响起的声音,骤然出现的人,还是个男人,吓得殷离尖叫一声,手一抬差点就将醒酒汤给弄洒。
顾墨渊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昨晚不还挺热情的?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害羞什么?来,先将醒酒汤喝了。”
“什么!”
殷离一听到顾墨渊这话,害羞到脸瞬间爆红,连说话都不利索:“你,我……”
顾墨渊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殷离红脸,故意说道:“好了,先把醒酒汤喝了。”
温柔的话语似乎对殷离起到了一点安抚作用,殷离乖乖地从顾墨渊手里接过醒酒汤,
慢慢地喝着。
趁着殷离喝醒酒汤时,顾墨渊靠近,轻声地说:“你昨晚的表现,很不错,今晚可以继续。”
“噗——”
殷离闻言瞬间一口醒酒汤全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正全喷在了顾墨渊的脸上。
顾墨渊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殷!离!”
看着发丝沾着水珠的顾墨渊,殷离忍住笑意,“我这就帮您擦干净!”
说完,殷离手脚利落地立马拿来一条干净的帕子,将顾墨渊身上的汤汁擦拭干净,一边擦着一边嘀咕着:“我怎么觉得我好像除了头有点痛,其他地方都还好好的,这和书上说的不一样啊。”
顾墨渊幽幽问了一句:“书上说什么了?”
“书上不都说做完那种事情后,身上都会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吗?哪哪儿都酸痛,但我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嗯?”
殷离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突然抬起头,“我知道了!”
顾墨渊第一时间移开自己的脑袋,这丫头突然来这么一下,差点把他的鼻子给撞出血,“你知道什么了就这么激动?”
一抹迥异的笑容出现在殷离的脸上,笑得顾墨渊心里有些发毛。
“这不同寻常的情况,只能有一个原因!”
顾墨渊聚精会神地等着她的下文。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殷离说完以后撒腿就跑,同时伴随着她惊人的笑声。
顾墨渊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黑沉。
然而,殷离还没能够嚣张地
笑多久,就笑不出来,顾墨渊一伸手就揽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就将人给带回到床榻上,将她按在床榻上,居高临下,阴恻恻地看着她:“你刚刚说因为什么?”
“你的问题啊,不,不然怎么会办完事还都这么神清气爽……啊!你做什么?”
话说到一半,看到忽然靠近的大脸,殷离忍不住惊叫道。
“既然涉及到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我觉得,总得证明。”顾墨渊声音低沉地说。
殷离拍了拍顾墨渊的肩膀,安慰他说:“其实你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也挺正常的,而且你看,宫里的太医们医术这么高明,一定能有办法给你治好,大不了我也可以帮你针灸试试看嘛,你要是不行还强行,这不是更伤自尊吗?反正昨晚我喝醉了没意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还只是想着吓唬吓唬她,可听着她越说越煞有其事的模样,顾墨渊的脸彻底黑了,直接堵上身下这个喋喋不休的人儿的红唇。
“唔——”殷离的瞳孔顿时放大。
【你大爷的,我明明在好心安慰你,你居然还搞偷袭?!这又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听着殷离这心里话,顾墨渊已然彻底黑化,他今日要是不给殷离好好感受感受他的本事,这丫头还就真当他不行了!
被顾墨渊翻来覆去折腾得最后昏睡之前的殷离: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全然相信顾墨渊,而期
限,她希望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