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刑渊就这样看着她,眼眸中全是深情。
宁贞儿心头一跳,匆忙转移话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一路上还不知会否遭遇截杀,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冲着你来,还是冲着我来,还是启程为好!”
邢渊无奈地低叹一声,罢了,其实他心中明白,她的态度已有了些许的松动,只是她被萧承逸伤得太深,以至于如今这般模样。
他决定慢慢来,总有一天要让她安心地嫁予自己。
“好,我们先上马,找个客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刑渊柔声道。
见邢渊不再追究下去,宁贞儿暗自松了一口气,二人翻身上马,快马加鞭赶路。
这一路出乎意料地顺遂,再也未曾遭遇追杀。在历经十五日的奔波后,他们终于抵达了宁贞儿的老家。
自从她父亲离世,她毅然从军之后,家中已近乎一无所有。
这里的简单布置,还是当初她与邢渊回来时草草置办的。
屋内仅有几床被褥,再无其他像样的物件。
因而,若说藏东西,可谓是一目了然。
然而,她与邢渊二人仔仔细细找了半天,却依旧毫无所获。
其实,此前他们也曾多次寻找,早就习以为常,所以这次没找到,倒也没有生出过多的焦虑。
“我琢磨着,倘若这东西极为重要,或许被埋在某处也说不定。”夜晚,两人躺在床上,邢渊对着宁贞儿说道。
“我觉得你所言在理,不着急,咱们慢慢找。越是心急,往往越难以寻得。”宁贞儿回应道。
邢渊心中暗想,他爹曾说的采阴补阳之法,实乃无稽之谈。
他在京城时,此类事情没少做,最终却毫无长进。
而与宁贞儿在一起,一切随心而为,功力竟能突破一层,这着实给了他极大的惊喜。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袭向宁贞儿的胸脯,正要解开她上衣的衣扣,却被宁贞儿一把摁住,“我累了。”
这几日风餐露宿,确实疲惫不堪,累到连做那种事的精力都没有。
此前他们几乎天天欢好,邢渊的需求向来旺盛,宁贞儿虽说有时难以招架,但也都尽量迎合,毕竟她自己也能从中获得真实的愉悦。
这十几天来两人什么都没做,尚属次,所以她能理解他的渴望,只是她的体力终究不如他,此刻是真的感到疲倦了。
不过,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倘若他执意如此,那自己便配合一下,毕竟两人在床上倒也颇为合拍。
然而,当他听闻之后,却并未坚持,反倒是轻声说道:“你把衣服脱了再睡,不然会睡不舒服的。”
宁贞儿抬眸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疑惑,这可不太像他往日的作风,于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想?”
邢渊先是一愣,随后将她紧紧搂住,“我怎能不想?只是你不是累了吗?
我就算再禽兽,也不能勉强于你,睡吧!我是真心想与你共度一生的,并非只图这一时。”
宁贞儿微微皱起眉头,心中略显烦躁,“我原以为跟你说得够清楚了。”
邢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只要腻了才能分开吗?
如今你尚未腻,再者,你又岂是那迂腐之人?即便成了亲,难道就能阻拦你感到腻烦时离开?
既然你已这般说了,起码当下你不会去找别的男人,那为何不试一试,说不定咱们能一辈子都不生腻呢?
我定然不会逼迫你生孩子,毕竟我也不是那种能为孩子负责到底的人,如此这般,咱们两个人也挺好,不是吗?”
“你为何非得如此执着于成亲?这般无拘无束不是更自在吗?”宁贞儿蹙眉问道。
刑渊很真诚道:“我从未成过亲,若一辈子都不成亲,我会觉得此生有憾。遇到了对的人,成亲又有何不好?”
宁贞儿用手摁了摁眉心,心中愈烦躁起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