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带头衙役一脚就将老者踢翻在地,怒吼道:
“你还敢阻拦?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关进大牢里去!?”
老者躺在地上哭喊道:
“官爷呀!我们家就靠着么一间小铺子活了呀……”
“我……我……我这还有一百六十文,官爷您先收着……”
“剩下的,我明天一定凑齐……明天一定凑齐……”
老者一边说,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一小串铜钱,递给带头的衙役。
“哼!”
衙役接过钱,掂了掂说道:
“老子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欠的铺位税是四百文!这一百多文顶个屁用!”
“不过老子看你可怜!今天这钱我就当利息先收着,明天我再来收你欠的四百文税钱!”
说完,衙役便笑着转身往外走。
坐在地上的老者一听,慌了,急忙抱着带头衙役的裤腿说道:
“官爷,我刚刚交给你一六十文百,明天……明天再凑二百四十文就齐了呀!”
带头衙役一脸嫌弃将他推开,怒声道:
“放屁!刚刚这钱是利息!”
“不想给?”
“不给的话,你现在必须把钱给交齐了,否则我现在就收了你铺子!”
再次被推倒在地的老者一脸愁苦,双手捶地,眼睁睁地看着三名衙役离开。
片刻后。
一名小厮从码头南面快步跑来,朝着三名衙役低声说了几句后便走了。
三名衙役相互看了一眼,朝着城内而去。
城内北面。
杨文在铺子柜台前算着账。
片刻后,兴奋地说道:
“何校尉!你猜上个月铺子里的纸卖了多少钱?”
何校尉也来了兴趣:“多少?”
杨文大笑道:“九十三贯多!哈哈哈……”
“这……很多吗?”
何校尉以前从未接触过生意,对此没什么概念。
杨文解释道:
“多啊!怎么不多,我打听过,馆驿嘴生意最好的那家酒楼,一个月的酒菜也只能卖七八十贯,除去成本,最多只能赚二三十贯钱,而我们这间小小的铺子,是上个月初五才开始卖这种新纸的,只卖了二十五天,就九十多贯了。”
何校尉问道:
“那么能赚多少钱?”
杨文抿抿嘴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些新纸的成本几何,我还没有了解过,不过想来利润应该能有两三成吧,除去铺子租金,我猜应该能赚二十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