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母女还在为送什么贺礼而苦恼,甚至将主意打到陈桑梓身上。
“妈,我记得那傻子以前绣过一幅刺绣说送给陈玉安当生日礼物的,我听佣人说,林医生夸过那幅绣品很值钱,要不咱们去把它给骗来?”
唐英没好气的说她,“你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骗什么骗,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陈楚媱撇撇嘴,正要反驳。
又听到唐英继续说道,“不过就是一幅绣品,让陈玉安去要就行了。哪里还需要骗,有失身份。”
“嘻嘻,妈妈说的对。”
又解决了一个难题,母女俩万分高兴,开始讨论起那天该如何打扮。
“虽说喧宾夺主不太合适,但是我们不能冒险,谁知道明年还会不会被邀请?
所以趁这次机会必须要一鸣惊人,打出名声才行。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筹谋一下,那天该怎么表现,才能让你出尽风头。
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又有才华,说不准还能在宴会上钓到一名金龟婿呢。”
就在母女俩做着白日梦。
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被告知顾老爷子生病住院,宴会取消了。
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陈楚媱觉得自己到手的美好幸福变成一阵青烟飘走了,顿时委屈不已。
甚至忍不住哭了。
“妈妈,他们怎么能这样?给了人希望,又无情地粉碎。咱们做了那么多努力,花了那么多心思筹谋,难道就这么白费了吗?”陈楚媱跺着脚哭诉。
唐英心疼不已,她也生气被耍,也为飞走的机会感到可惜,可她有什么办法。
就在此时,又一个电话打来。
“喂,陈太太吗?我是江家大小姐的助理……”
……
眼前的女子仙姿玉骨,肤若凝脂,双目澄澈,皎若秋月。真真是姿容绝代,出尘脱俗。
当然,这都只是皮相。
真正的美人在骨、在精气神。
不在皮。
在没有见到真人之前,纪芸心里还有几分不安的。
可亲眼见到举止娴雅的陈桑梓,纪芸就想到了“行如风、站如松、坐如钟”几个词。
如此正气又美丽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江家那位说的疯子?
可见都是诽谤。
难怪能叫她那千年不化的铁树儿子都开了花。
听说她一出生父母就离异,从小由老人养大,8岁老人没了,才被接到父亲身边。
纪芸也找人调查过陈玉安,是个典型的野心派商人。
把女儿接到身边就扔给了后妈照顾,偶尔过问一两句,不是嫌弃就是责骂,后来也就不过问,任由后妈磋磨女儿。
最后还传出患有精神疾病的谣言,为了保存面子,索性将女儿关在阁楼里,与世隔绝。
多可怜的孩子,真是命运多舛,从小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纪芸看着陈桑梓的眼神,从欣赏逐渐变为心疼。
就连陈桑梓问她,说想看看损坏的旗袍,都没听见。
还是王妈提醒,纪芸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中的盒子递过去。
陈桑梓有些奇怪,这盒子形状也是奇特,难道是什么特殊的保存方式?
不过也不奇怪,大师之作难得。
衣服到底是丝织品,时间久了,存放不当,终究还是会损坏的。
陈桑梓满心虔诚地按照纪芸的示范,拧开盖子……愣住了。
里面那里是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