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镜对于周围的环境相当熟悉,俩人一商量,都来日本两年了,都从来也没好好吃一顿正宗的日本料理。
今天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这么多的钱,那就先去蛤蟆镜好久之前就想去,但是一直没敢去的地方好好吃一顿。
初鲁豪放的表示咱们今天就敞开肚皮吃,彻彻底底的放飞一下自我,也不枉费蛤蟆镜旷了一顿工。
俩人兴冲冲的进了一个从外面看起来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居酒屋。
实际上这也根本不是什么很高档的地方,也谈不上什么正宗的日本料理,不过是东京街头随处可见的连锁居酒屋而已,可在现在的二人眼里这就从来没敢进去过的高级饭店。
里面光线明亮,两个高背大沙发中间摆上一张餐桌就形成一个相对私密的小空间。
店里热情的服务员齐刷刷的高声喊着欢迎光临。初鲁腰杆子拔的笔直,裤兜里有钞票,心里面就有底气,而且这钞票来的是如此容易,就算全花了也一点都不心疼。
坐定后服务员恭敬的递过来菜单,蛤蟆镜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点些什么,初鲁相当不耐烦,抢过菜单告诉服务员,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最贵的最有特色的菜给我们来上六个!再把最好的啤酒来十瓶。
他虽然气势十足,但是日语还是说的磕磕巴巴,等候在一边的服务员一脸的懵圈表情,初鲁以为她没听明白,于是又放慢速度尽可能清晰的对服务员重复了刚才的要求。
服务员还是站着不动解释道,客人是需要自己点菜的,你这个点菜方式我们没法给后厨下单。
他俩无奈,只好又拿回菜单,每一页上选了最贵的一个菜指给服务员让她记录,凑够了六个这才算是完成点菜事宜。
酒菜很快上齐,人家居酒屋能开成全东京连锁当然有两把刷子,什么正宗不正宗的日本料理也无关紧要了,好吃就行。俩人吃的满嘴流油,也顾不得说话,没用一个小时风卷残云般的把酒菜吃喝的是干干净净。
初鲁满足的摸着肚皮,心想这有钱人的日子就是好,虽然在藤原社长那里包括在码头上都是管饱的,可那口味的确是差点意思,也就是为了吃饱而吃饱。今天这可不一样,吃饱了怎么就觉得那么的通体舒畅呢?
一算账,两人这么一顿的大吃大喝居然只花费了一万出头,这个价格大大出乎初鲁的预料。
他虽然以前没来过这种从外面看起来相当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居酒屋,可便利店他是常去的,在那里买点吃的东西都贵的很,怎么在这里吃一顿这么便宜?
管不了那么多,吃饱喝足的二人更加兴奋,出了居酒屋外面就是霓虹灯多到能闪瞎眼的歌舞伎町,俩人又讨论了一下,蛤蟆镜想去按摩,不是从刚认识的时候他就说过等以后有钱了带初鲁去开开荤的吗?今天不是就正好是那个有钱的时刻吗?
初鲁却不同意,他不好意思告诉蛤蟆镜他还是个处男的事实,去那种地方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他只好半是找理由半是认真的说自己完全没喝够,刚才只喝了点啤酒,刚刚喝出点晕乎乎的意思,应该找地方去继续喝。
蛤蟆镜一听觉得也行,反正去哪里都是找乐子,那就找个酒吧继续喝起来。
对于这种场所蛤蟆镜是相当熟悉,他很快带着初鲁到了一家自己经常拉客人过去的小酒吧。
老板站在门口迎客,见了蛤蟆镜还以为是拉来了客人,赶紧把初鲁往里面让,蛤蟆镜却笑嘻嘻的表示今天晚上不是来赚老板钱的而是来消费的。
这种场所的老板八面玲珑,管你是来干啥的一律笑脸相迎。
店铺位于二楼,进到里面一股浓烈的烟味混合着酒味让刚喝完酒的两人都觉得有点反胃,初鲁想掉头往外走,蛤蟆镜赶紧耳语说既来之则安之,随便凑合一下得了,这老板人不错,拉来客人给的提成也多,让初鲁在老板面前照顾一下自己的面子。
初鲁闻言觉得有理,也只好找个地方坐下。四周一打量,虽然灯光昏暗还闪烁着几个霓虹灯也掩盖不住这小店的简陋与陈旧。
十几个很大的高背沙发绕着中心围成一圈,每个沙发前面都配有茶几。正中间舞台上有个看不清长相的女人在唱歌,虽然嗓音沙哑,但细听之下很有一番韵味。
初鲁让蛤蟆镜叫酒,他以为这地方肯定就是听听歌曲,喝喝啤酒的地方,没想到老板把菜单拿上来一看,普遍的洋酒价格都是一瓶一万元以上,啤酒也要两千日元一瓶。
蛤蟆镜一看这价格也急眼了,试图和老板交涉你这也太黑了,老板赶紧把他按住,附在他耳边说了点什么蛤蟆镜这才又坐了下来附在初鲁耳边告诉他,这是给外人看的菜单,咱们来喝的话打一折。
一折?初鲁还以为一万的给九千算是打一折,再一细问,是一万的给一千就行了。他暗自琢磨这种店可真是黑心啊,一瓶酒卖给客人居然能赚十倍的利润,他又哪里知道打了一折的洋酒也照样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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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见他们做好安定下来,于是巴掌一拍,从里屋出来了五六位衣着艳丽的女人,昏暗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妖艳异常。
蛤蟆镜让他选,初鲁十分不好意思,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场面。过去虽然在国内跟着工程老板混,那些老板去KTV什么地方让他一起去可是他从来没去过,因为他母亲不允许他去那种地方。
现在应该怎么办他心里没底,算了,还是都听蛤蟆镜的,于是他表示一切都请蛤蟆镜代劳,他只管喝酒。
老板又和蛤蟆镜耳语了一阵,转达给初鲁的意思是正常这些小姐一个小时的台费是两千日元,另外喝酒还要拿提成。
今天在酒水上店里赚不到他俩的钱,小姐的台费就要稍微高一点,看在老熟人的份儿上干脆就一口价两个小时五千日元,不过如果小姐不愿意喝酒不能强迫人家喝,因为人家从酒水上一分钱都赚不到你们的。
初鲁点头同意,蛤蟆镜随便选了两个,小姐坐下之后就开始给他俩添水倒酒,一会又上来几个果盘,几个人听着歌曲一起吃吃喝喝。
蛤蟆镜在外面的时候一顿吹嘘自己的经验是多么多么的丰富,见识过这个那个的场面,等到小姐往身边一坐脸红的比谁都厉害。
初鲁更是羞臊的手足无措,于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说是什么洋酒,其实估计就是酒精兑的水,又难喝又上头,一会功夫初鲁自己把自己给喝多了。
那两个陪酒女都经验丰富,见他俩又年轻又老实也不说话,知道这肯定是头一次来的新手,于是主动出言调戏他俩。
酒上了头也不那么紧张了,听觉视觉仿佛也变的敏锐起来,他仔细看看这俩陪酒女,虽然浓妆艳抹,实则岁数一大把。
不紧张了自然也就敢于开口说话,互相聊天,初鲁那半生不熟的日语喝了酒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陪酒女听了半天,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开口用国语问他们是不是来自国内?
俩人一听,好家伙这还是自己同胞,换了一种语言交流一下子顺畅起来。
都身在国外,都不容易。店里的生意又不好,左右也是个无事可做,也不管什么时间不时间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几个人是互相大倒苦水,把自己的一些痛苦经历一吐为快。
两个陪酒女又说到了一个“骗”字,把自己这些年被人骗的经历讲给初鲁和蛤蟆镜听。说完自己的又说别人的,说来说去说到一个名字“冯北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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