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嗯?”他手掌钳制着她的手腕,把人扣在墙上,呼吸滚落在她的面颊上,“我多少天没碰你了?你不想?”
他本就不是什么禁欲的人,这么多天的折腾,她一直不让他碰,防他跟防贼似的,要不然就是干脆冷着脸。
他能忍到现在,不过是存了把人哄好了以后再来,但她横眉冷目的,纤细的腰肢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让碰,这谁能受得了。
尤其,她以前在这方面多纵着他,单是想想就让人心里痒痒的。
可现在冷着语调刺激他、激怒他,更冰做的一样,时不时的就给他甩脸子,红艳艳的唇里,一口一个“顾总”,哪里有半分柔情的模样。
软的不行,硬的不行,哄着都不成。
顾平生没辙了,今天怎么都要把人给弄到床上。
“找你的学妹去,起开。”她嗔怒道。
顾平生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眸光一片深沉之色,低眸睨着她,“故意膈应我是不是?我今天就要你!”
说完,把人打横抱起,踢开卧室的门,把人丢到床上。
在她想要逃走的时候,拽着她的腿把人给拖到跟前来,膝盖夹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乖一点,别惹我生气。”
温知夏气急反笑:“顾平生,你不同意离婚,就是舍不得我不陪你上床是不是?”
顾平生深沉如夜的眸子紧紧的睨着她,因为她这句话,眼眸中生出了滔天巨浪,却又在转瞬间风化为尘埃,他削薄的唇掀起:“既然你这么想的,那我还有什么顾忌的,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碰了?!”
他来强的,温知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他压在她身上跟座铜墙铁壁似的,让她全无招架的能力。
“顾平生你别碰我!”
“夏夏,你是我老婆,我给你时间使性子,但不碰你这一条,不行。”顾平生狭长的眼眸眯起,却在下一秒抽吸一口凉气。
她跟家里养的那只猫似的,修剪的弧度完美的指甲在他的脸上挠了一道,因为距离眼角很紧,他下意识的闭眼。
温知夏趁机把人给推开,脖子上的抓痕还没有消下去,脸上又多了那么一道,明天去上班了,不知道要引起多少人的揣测注目,顾平生站在床边,摸了下眼角:“你属猫的?!”
温知夏撇开脸:“用不着你管。”
顾平生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良久的时间。
两人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上,谁都没有先说话。
“我们聊聊,夏夏。”顾平生开口道。
温知夏侧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闭眸:“我们现在除了离婚,没有什么好聊的。”
只要她还记得初雪那天,她经历九死一生的惊心动魄,满身伤痕的跑出医院想要找他,却看到他车前拥着另一个女人亲吻的画面,她就永远不能原谅他。
顾平生听着她坚定的语气,缓慢的捏紧了手掌。
“顾总你的脸……”
王姨看着他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瞥了一眼乖乖趴在自己的猫爬架上舔手掌的甜豆,狐疑顾平生这是什么时候被抓伤的。
这小奶猫一直听话的不行,怎么突然之间就开始恼人了?
“把医药箱拿过来。”顾平生没有多作解释。
王姨点头,只是这擦药的时候,还是顿了顿后说道:“顾总,这有些地方已经破皮了,还是去医院打个疫苗吧,只是这样进行表面处理没什么用处,这被动物抓伤了,潜伏期还挺长的,一时半会儿发做不了,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问题了……”
顾平生墨色深瞳抬起:“疫苗?”
王姨看了眼甜豆:“我待会儿就给它把指甲再剪剪,不能再抓伤太太。”
顾平生漆黑的眸光顿了下,轻声:“她现在可没有甜豆好伺候。”
王姨没有听清楚:“顾总说什么?”
顾平生起身:“无事。”
“顾……”
赵姨走过来,拽了拽王姨,在顾平生上楼之后,小声说道:“顾总今天碰都没有碰甜豆,我刚才才给甜豆洗过澡,根本没有接触它,怎么会是它挠的。”
王姨:“你是说……太太?不能吧。”温知夏那柔柔静静的性子,怎么都不像是会挠人的,而且还是两下,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赵姨轻咳一声:“行了,忙你的吧,人家夫妻两个的事情,咱们就别掺和了,你没看见,顾总都没有生气么。”
实际上,顾平生倒不是真的不生气,他这种男人在外面颜面是多重要的事情,顶着两道挠痕出现,面子折损是一定的。
只是,他生气也没有什么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哄着还要跟他离婚,现在看着她冷冰冰的那张脸,顾平生就徒生一种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