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腌臜事,男女通吃,真是什么蛇鼠都爬到老子头上了,个个都想动老子手底下的人,真当我是一个活死人,任由你们摆布?!”
这话指桑骂槐,被骂的人都听懂了。
三塔走过来,上去就朝刀冉脸上扇了一巴掌,见他还要还嘴,连着又扇了两巴掌,脆生生的连声响,直打得他嘴角出了血。
“滚出去!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剁碎了你。”
刀冉怨恨地看了谢兰若一眼,狼狈地走了出去。
三塔扫了谢兰若一眼,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委实秀气得过分,他怕这事影响到大局,忙出声安抚了肥四佬:
“四当家莫要与这窝囊废一般见识,他以后还敢来骚扰寨里的兄弟,我就命人割了他的舌头。”
肥四佬见好就收,“我替寨里的兄弟们先行谢过三哥了。”
说完拱了拱手,由谢兰若搀扶着,一摇一摆地走了回去。
三塔叫了人过来,命道:“将他们看紧点,别让刀冉过去找茬,免得节外生枝。”
听命的匪徒应了声:“是”。
回到小山头,肥四佬得了一粒药丸,他一口吞进去,还以为是解药,就听谢兰若在边上说着:
‘这次的蚀骨散,两天之内得不到解药就会暴毙而亡,这次表现得不错,算是对你的嘉奖。’
原先的蚀骨散是一天之内暴毙而亡,如今延长到了两日,早知道是这样的嘉奖,肥四佬打死也不要。
“刀冉是不是认识你?他要是识破了你的身份,所有人都得死。”
谢兰若冷清地道,“那就不让他见我。”
肥四佬再不想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原想着把二当家、三当家拉拢过来,能多一分胜算,结果反倒被人家给卖了,这次被刀冉盯上,再呆下去,谁都别想逃出去。”
“没时间了,下山那天就动手。”谢兰若拿定了主意。
肥四佬惊得挺身坐起,“怎么弄?”
谢兰若卖了个关子,“三塔不是说了,守得住山口那段狭小的山石甬道,就是给我十年,我都别想攻下金龙寨,那要是甬道失守了呢?”
肥四佬惊得咽了下口水,“有道理。”
刀冉第二天酒醒后,想起肥四佬对他的羞辱,恨不能拿刀砍了他的脑袋,他仍然觉得那个跟班的小兄弟看着脸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他起床就去找肥四佬算账,想要再看一眼那个小兄弟,走到竹屋外面,却被寨子里的兄弟拦住了去路。
“刀大当家,三哥吩咐了,你不可以进去。”
刀冉破口大骂,“狗东西,长没长眼睛,连我都敢拦?不想死的就给我闪开!”
守门的兄弟纷纷拔剑出鞘,拦在了他面前。
刀冉知道这是动真格了,他没闹着要进去,就在房屋门前扯开了嗓子骂,他就不信这帮龟孙子能躲着他一辈子不出来。
这一骂就是三天,直到肥四佬要领着兄弟们下山,这才出来见了他。
“放他进来,刀大当家火气这么大,接连骂了三天,想必口舌都生疮了,不嫌弃的话,就进屋喝一杯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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