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许有一天你会求我要你哦。”银翼幽深的瞳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邪笑着扳过珞恋的肩膀,在她的红唇上索要了一吻。
“去死吧,我就算是喜欢阿猫阿狗,也不会喜欢你的。”珞恋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边,用了一个不太恰当,但她却自认为很好的比喻。
银翼苦笑一声,没有打算与她争执下去,而是放下丝帐,无奈的道:“你的毒刚解,身体还很虚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一面说着,他便起身出门。
“才不要你好心呢。”珞恋对着大门做了个鬼脸,撇撇嘴,又重新躺下。
她还以为一醒来就可以看见缇呢,没想到竟是这个讨厌的家伙,虽然她这次中毒是他救了她,但她潜意识里还很防备他的,至少他是缇伦的敌人,那就也是她的敌人。
全身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大病初愈的她,身体还是很虚弱的,珞恋精疲力尽的打了个哈欠,伏在枕上,渐渐的睡着了。
窗外,银翼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离开,而是无声的悄立在窗下,静静的瞧着床上人的样子。
直到他确定珞恋是睡着了,他才轻叹了一口气,走进房中,坐在榻前,揭起丝帐,轻轻吻着她的面颊。
“恋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低声呢喃,似在问珞恋,也似在问自己。
心已经遗失了,他做再多的事,都只是为了能拥有她而已,希望她有一天能够明白他。
深夜,一轮明月,斜斜的悬在夜空中,娇羞得仿若女子的面。
珞恋耷拉着脑袋,靠在竹屋的床榻上浅眠,脑海里不停的想着自己该怎样摆脱这个地方。
清风拂过,吹起她一头的秀发,在风中轻轻起落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无意识的回过头去,恰好看见她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在门口。
银翼扬了扬嘴角,一拂袍子,大步走进房中来,在竹榻上坐下,抬头向她看了一眼,邪笑道:“怎么,如此不想见到我?”
“你……”珞恋吞了一口唾沫,有些烦恼的问:“你又来干什么?”
“我又来干什么?”银翼自嘲的勾唇,苦涩的一笑,是啊,他又来干什么?明明知道她是这般的不想见到他,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过来看看她。
珞恋没有再搭理她,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径直绕过他的侧身,来到了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独自发呆,她在等待他自行离开。
银翼无所谓的双手枕头,在竹榻上躺了下来,见珞恋伫立在窗前,他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竹榻。
“过来,陪我睡觉!”
珞恋背着的身体明显的一颤,明眸中闪过深刻的隐忍,她双手握拳,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她知道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得罪他,但她更不喜欢屈服于他。
眼珠子转了右转,她的脑海里快速思索着,忽然,她眼前一亮,转过身去,微微一笑,道:“感谢你救了我,不如让我伺候你洗个澡吧。”
月光下,一袭白衣的珞恋,犹如一个美丽的仙女,她微笑的模样,更是让银翼心潮澎湃。
银翼怔愣的看着眼前美丽的不似真人的她,心早已被他勾走,也不管是不是她设下的陷阱,他已经坠入情网不能自已了。
挑了挑眉稍,他饶有兴趣的瞧着她,扬起嘴角,道:“好啊,我很荣幸你乐意伺候我。”
伺候你?想得没啊!不杀了你,都算是便宜你了。珞恋在心中暗嘲,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柔美,“我下去准备。”
“不用了,这点小事,让下人去准备好了。”银翼起身,拂着长衣,向珞恋走去,一面头也不回的向侍从吩咐道:“准备热水。”
他走近她,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扯向自己,让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抬起她的头来,盯牢她闪烁的目光,似乎要看穿她的所有心思。
珞恋身子轻轻一颤,本能的想要转过面去。
银翼挑眉,微微冷笑,直觉告诉他,她一定有什么阴谋,不禁一笑,道:“不是说要给我沐浴吗,只是这样,这样你就怕了,到时候,我看你如何侍候我沐浴。”
“谁怕了,你不要胡说,姐姐我可是见过世面的。”珞恋拍拍胸脯,佯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有些发麻,这可是她第一次给男人洗澡啊,能不紧张么。
“是吗?那待会看你的表现了。”银翼勾起珞恋的唇角,邪恶的直视她的红唇,那双菱唇他早就渴望已久了,待会他就要好好的品尝一番。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珞恋咬着牙,“舒服”两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迸出来的。
银翼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娇小的身体,大步向竹屋后面的浴池去。
一片轻纱,在风中起落,仿佛舞女翩跹的裙裾。
隐隐轻纱后,浴池的水面上,飘满花瓣,袅着缕缕的热气。
这片浴池虽然没有魔宫里的那么大,不过却是天然温泉修葺而成,躺在里面还有润肤治病的疗效。
银翼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瞧着正在沉思的珞恋,弯起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张开双臂,道:“不是要侍候我沐浴吗,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你这浴池我勉强还凑合。”珞恋静看了浴池想了很久,终于从嘴里迸出了一句话。
说完,她走到银翼的面前,低下头去,伸出素手,解开他的束衣的锦带,再裉去他暗色的长袍,月白的单衣,直至他裸露的上半身,结实宽阔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