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蛇蛋,一排能在小拇指上都排开。
杜雨微还说了一句:“能褪下去之后,皮肤就会变光滑,现在看着是有点粗糙。”
对于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不懂是因为沉砚,还是她想明白了。
等沉砚替我把背烤的热烘烘,额间有汗水落下来,我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支支吾吾,藏在沉砚的怀里,眼泪落满他的衣裳。
沉砚的下巴抵在我的头上:“不哭了,我在呢。”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焦灼地有些手忙脚乱,想要搂着我,轻拂我的背,却又害怕我疼。
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手足无措,这是我第一次见沉砚这般。
我咬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杜雨微说可能会有点疼,但是疼过之后就好了。
沉砚猛地抬头,视线落在杜雨微的身上,那女人微微后退,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不如就留在这里。
我的手搂住沉砚的脖子,撒娇般埋在他的脖颈里。
“疼……”哭得眼泪都快要干掉了,沉砚紧紧地攥着我,汗水慢慢干涸,都快凝出盐渍来了。
我沉沉的呼出一口气,睁开湿透的眼睛,与沉砚对视,他清冷的嗓音,带了磁性,低声道:“怎么样,还疼吗?”
那揉进骨血的疼惜,从他的眼底流露出来,我摇头,疼过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才缓过神来。
沉砚却是要仔细地替我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样,他才抱着我站起身来。
“倒是恩爱地很。”杜雨微明显松了口气,在看到我没事的时候。
我看向杜雨微,她的眼底似乎在算计什么。
“你娘子也没事了,那么我们是不是来算算,那天花轿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人所为,难道你不想知道,谁搅了你的婚礼?”杜雨微盯着沉砚,轻声道。
沉砚冷声,说这事儿还用不着杜雨微来操心,他自然是有分寸的。
“我可以跟你合作。”
“凭什么?”沉砚冷眸微转,他说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也没必要跟别人合作,平白惹了一身骚。
杜雨微盯着我看,她嗤嗤地笑了一声,说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留在这儿的。
我皱眉。
“我知道,凭借阁下的手段,很容易就查出来是谁动的手脚,差点害得你媳妇上了别人的床。”杜雨微眯着眸子,“如果是杜家人,我们可以合作。”
杜雨微说她有诚意,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指着我手腕上的痕迹,轻声道:“死人扣,我可以替你除去,杜家唯一一门法子,都是解死人扣。”
杜雨微说死人扣不除掉虽然没事,但是我会连着做七天噩梦,七天的噩梦梦境完全不一样,一点点击溃我的内心。
“这样的招数,一般很少有人会用,算是皮毛,可你也不想看着自己媳妇痛苦吧?”
杜雨微是笃定沉砚解不了死人扣,她知道我们跟她合作也无妨,不会有太大的牺牲。
我看向沉砚,他轻声道:“倒是好算盘。”
“我知道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是讨不得好处,不如就摊牌吧。”杜雨微凝声,她说她跟着我好久,一直伺机下手,可偏偏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早前还被沉砚警告,杜雨微说她跟着我这几天,倒是得了不少讯息,不知道我想不想听听看。
我怔住了,她说昨夜她恰好躲在我家窗外,看到了发生的一切。
“昨晚出什么事了?”沉砚拧眉,看着我,“这死人扣,是昨晚的事情?”
“没事,没什么。”我轻声道,死人扣的事情,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我外婆的手段,金水秦家的手段,外婆也只是为了从我的身子里取走一些血,我不想事态闹大。
杜雨微却是自顾自地说了出来。
“三个人,用死人扣将你扣住,再用七星针从你的掌心刺下去。”杜雨微轻声道,她问我那是不是我的亲人,杜雨微说我倒是跟她有些像呢。
我立马否认,我跟她才不一样。
“一样还是不一样,以后就知道了,你也没比我好多少,阴命之人。”杜雨微说昨夜里,要不是我外婆做得那事儿,她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今天被沉砚发现。
我愣在原地,杜雨微说她看到外婆给我上死人扣的时候,她居然心底生了一丝同情。
“要不是那该死的同情心,我也不会被你们抓着。”杜雨微沉声,我再去看沉砚那张脸,他眼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