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尔丝,你知道现在的世界缺少什么吗”白的女魔术师站在顶楼,扶着栏杆,用眼睛俯瞰着下面,如今的列宁格勒街道上的车来车往,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或许用她的认知来阅读俄语有点困难,但是将其用魔术翻译成她能理解的英语就懂了,上面1973的几个大字赫然醒目,她有点感叹道:“现在的国际局势越来越复杂了啊“
同为白,被称为佩尔丝的女性转过头去,望向面前这个已经相处不知道多少年的“同伴”有一种莫名的感情在她的心底浮现着,她完全不想说出那个名字,但称呼为caster有有点奇怪,于是她经常用来到这个国家时伪造的身份来称呼面前的女性
“你不是说要创造一个国家吗?赫洛拉特·伊万诺夫·莫罗佐夫斯基,现在在外面至少有十几年了吧,怎么?还没准备好?”佩尔丝如此冷笑开口道,她微微放下了手中的德语课本,这是为了她们接下来的路途做准备,虽然嘴上说是抱怨着赫洛拉德不怎么干正事,实际上她也挺喜欢这次外出郊游,她将另一只手中的汉堡一口吞下,接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了另一个汉堡
“那个一时中二起的名字就不要提了···”赫洛拉德叹了一口气,她的身高只有165,因此似乎比佩尔丝还要矮上一点,,在大多数伪造身份的时候,她们两个也经常是姐妹二人组,但是,赫洛拉德无疑是当妹妹的那一个
“这是为了处理国事做准备而已,还有,佩尔丝,你是不是吃太多东西了”赫洛拉德手中冒出青色的火焰,将自己手中的报纸烧掉,灰烬漂浮在这个凌冬的城市之上,要是可以的话,赫洛拉德甚至想去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看看,只不过可惜了,再过不久,这个勉强称得上美丽的世界就要被火焰烧的一干二净
她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纯的黑色,而是有了一点蓝色的光泽,像是被黑暗包裹着的蓝天,但至少让这双眼睛恢复了一点生机,不再是那么死气沉沉的,白的妖精握住她的手腕,将赫洛拉德推到墙上,德语的课本仍被她我再手里,只不过这个时候就变成了压制住面前的这个白魔术师的力气,几乎是脸贴脸的,红色的眸子盯着赫洛拉德,然后移向她那双眼睛
“放弃了预示未来,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佩尔丝眼中的担忧之色慢慢浮现在了她的脸上,失去了千里眼她毫无疑问是知道是什么代价的,但是眼前的女人就轻易的放弃了它,用一句“想要看一看这多彩的世界什么的”这种话就解释了
“要是自己创建的国家,自己却不能看到,那样不就未免太可惜了吗”眼前的女人微笑着说道,实际上,这次说召唤出来的压根不像是传说中所描写出来的那个人,虽然自己只不过是个人偶,甚至在召唤出来她之前的记忆都丧失了,不过如果当这位魔术师的“国师大人”这种的东西,佩尔丝还是会勉为其难的做一做
她的心里从未有过这般温暖,似乎只要跟她在一起,自己便有着活着的意义,这种莫名的感情支撑着她去相信这个人去完成她的梦想,创建国家什么的,自己心里也没有了任何嘲笑的意味
她开始审判起这个她们现在所待的国家,或许无论是未来还是说今后都能够铭记在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国家--苏维埃共和国,毫无疑问,现在的它的道路是走偏了的,但是它领导人的一些做法确确实实的可以借鉴,统治者在建国初期用个人英雄主义将整个国家联系在一起,领导人在运用上下级筛选这种事情强化了国民的凝聚力,带领这个名族战胜了魔怔的军国主义者
这个国家的意识形态无论是佩尔丝还是说赫洛拉德都是极为认同的,但是,在这个体系中,不可能保证每个人都是大公无私的,这就导致了修正主义必然出现的结果
“我认为这两者其实并无关系,佩尔丝”赫洛拉德似乎是会读心术版的,不,应该是它本来就会读心术这种魔术
“阶级的腐败归根结底还是物质上的不满足,而人的欲望在我看来根本就不能满足,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这个意识形态的弊端了”她顿了一下,面对的佩尔丝耸了耸肩,示意赫洛拉德继续说下去
“由于上层阶级的物质不满足,就会压迫下层阶级,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会现,其实最后导致的结果和别类的意识形态没有什么区别,但我认为,这并不是意识形态最大的弊端”
“最大的弊端还是来源于这个国家的领导部分,其腐败的根本原因还是来自与其内部,你可以认为这个国家的运营太过于固化了,长时间的争霸导致其与一开始的目的背道而驰,过度的宣传爱国主义也许会在人们还没有接触外界的时候起作用,但是一旦人民了解到外界的事物,并且对外界有了一定的具体价值观,它便会重新审视起这个爱国主义的根本目的,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国家的真面目也会浮出水面”
“这个国家的人民毫无疑问的明白这一点,这也代表着这个国家的领导机关已经开始不受信用了”
赫洛拉德继续看向佩尔丝,她强行挣脱开了佩尔丝的手腕,与佩尔丝对视
“因此,我会创造出一个没有阶级,没有压迫,任何人的物质需求都会被满足的,你要知道,个人对物质的需求在于它对这方面的了解有多少,因此,我会掌控我的国民的一切,包括物质,生命,甚至是时间”
“也就是说,你想成为你的国家的神?”佩尔丝将自己手中的汉堡塞回背包内
“正是如此,佩尔丝,我要创造一个任何人都不会受伤的世界,我会成为世界的神!”赫洛拉德展开双臂,激动的说着,面前的佩尔丝只是用手抵住了自己的下巴,思考良久,她终于说出来了这个梦想最为易碎的一点
“那样的话,你不就是那个世界唯一,也是最大的压迫阶级了吗,毕竟你是人,而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