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同门身份,轻易不会走出坊市,不能用小人手法让其人道消失,除了防备着点,远离一点,真没有太好的法子。
用完晚膳,莫老爷又醉得由黍儿和豆儿搀扶回去,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满嘴的疯话。
怼天怼地,泄着心底对小人的不满。
第二天正午,一家子在用午膳时候,院门外传来两下轻轻敲门声。
含儿忙跑去开门,心底还在暗怪絮儿不懂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打扰,给公子留下不好印象,她跑到院门处,问了一句:“是哪位?”
外面没有回应。
她拉闩将门打开,院子外空空如也,探头出去,也不见半个人影。
谁这么无聊开这种玩笑,她已经肯定不会是絮儿。
絮儿胆子很大,敢和同院欺负她的两个婢女打架抄菜刀,却是个懂事的,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咦,有封信……”
含儿突然现门槛外地上放着一封信,弯腰正要去拾捡,身后传来公子的阻止声:“等等,我来。”
陈谋走出院门,往四处查看一番,六月上旬的太阳炽烈照耀,除了树上的知了卖力枯燥鸣叫,视线所及不见人影。
用望气术仔细扫视地上的素白信封,没有用蜡封口,没看出任何不妥。
探手用摄物术将信封抓取,手指没有捏实,走进院子,吩咐含儿关门去吃饭,他径直走去西屋,穿越来到绝壁洞府,从信封倒出一张折叠的纸条。
打开一看,只有一行稍显潦草字迹。
“不要相信我。秀。”
陈谋认出是蒙天秀的字迹,以前在书摊经常看到蒙天秀抄书,纸条上最后一个“秀”字用的小楷书写,他不会认错。
“什么意思?”
陈谋看得一脑门浆糊,他不想与蒙天秀再有任何交集,更不可能信对方。
即使他脑壳里进蝌蚪,也不会糊涂到信任一个风尘女子。
蒙天秀和他故弄虚玄,玩什么?
双手涌起赤色火焰,将信封和纸条烧得干净,火焰薄薄覆盖全身缓缓烧过一遍,火能解毒,能祛邪,他得为自己的安全负责。
他有些怀疑,蒙天秀只怕是中邪了,用这般幼稚法子和他欲擒故纵。
对付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就像对付没有烧透的煤:碰碰,才会继续燃烧;晾着,自然而然就灭了。
……
“积小胜为大胜,将时间线拉长一点,一代叠一代,路走正确了,要不得十年,肯定能出成果。”
陈谋不懂灵植,用大道理泛泛宽慰激励。
他现在有了绝壁峰顶那座宝地,前途一片光明,几乎没什么筑基之忧。
他要做的便是修炼、修炼再修炼,不用为了碎银三两奔波劳累。
莫浮笑道:“最好是五六年内搞成,时间拖久了,心里不踏实。”又道:“你是不知道,有些小人自个懒得死,一双贼眼天天盯着,生怕我搞出成就,讨厌得很。”
“是与你一起前来坊市的外门弟子?”
“是啊,狗皮膏药一样没脸没皮,怎么呵斥都不收敛,反而明目张胆打探。”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你得小心提防。”
陈谋也没有对付小人的经验。
有名言曰:只要伱活着,背后算计你的小人就永远不会消失。
对方有同门身份,轻易不会走出坊市,不能用小人手法让其人道消失,除了防备着点,远离一点,真没有太好的法子。
用完晚膳,莫老爷又醉得由黍儿和豆儿搀扶回去,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满嘴的疯话。
怼天怼地,泄着心底对小人的不满。
第二天正午,一家子在用午膳时候,院门外传来两下轻轻敲门声。
含儿忙跑去开门,心底还在暗怪絮儿不懂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打扰,给公子留下不好印象,她跑到院门处,问了一句:“是哪位?”
外面没有回应。
她拉闩将门打开,院子外空空如也,探头出去,也不见半个人影。
谁这么无聊开这种玩笑,她已经肯定不会是絮儿。
絮儿胆子很大,敢和同院欺负她的两个婢女打架抄菜刀,却是个懂事的,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咦,有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