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安桐的手机响了。
凌琪立马竖起耳朵,假意整理纸箱,眼神却滴溜溜乱转。
电话是易柯打来的。
安桐接起,淡声叫人,“易师哥。”
“小安桐,在忙吗”易柯明亮的嗓音透着熟稔。
“不忙,什么事,您说。”
易柯静默了几秒,笑着打趣,“您来您去的,有必要这么客气。不是什么大事,后天在香江演奏厅有一场个人弹奏会,邀请你来当个嘉宾,给不给面子”
“演奏嘉宾吗”
“对,双人弹奏,压轴节目。”
安桐没有犹豫,理智地婉拒了他的邀请,“不了,我很久没弹,手生,也不适合上台。”
易柯轻笑,“是不合适还是不想来”
“不合适。”
“嗯”易柯沉吟着改变了策略,“那请你当个观众,合不合适这可是你师哥在香江的场个人弹奏,不打算来验收一下我这些年的音乐成果”
安桐听着他玩笑的口吻,记忆也如同倒带般想起了从前一起学艺的经历。
她垂眸,不疾不徐地应下邀请,“好,那你把时间地点给我。”
“这样才对,那后天不见不散。”
结束通话,安桐站在原地失神了很久。
家里的钢琴还在,她的弹奏水平也没有下降。
可惜短短年月,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半小时后,安桐离开了平房。
在凌琪的强烈建议下,她放弃了把纸箱带回云巅的想法。
凌琪的原话是,“这种体力活,应该男人干,留给程风吧,下次带他过来搬。”
当晚,安桐房门紧闭,可能早早睡下了。
容慎归来时,已深夜十一点。
凌琪站在客厅,尽职尽责地汇报道“老大,今天有个易师哥给夫人打电话了,是不是易三少”
男人单手解开领口的温莎结,闻声动作一顿,“易柯找她做什么”
“好像是什么上台演奏的事。”
容慎浓眉微蹙,扯下温莎结放到一旁,语气略低沉,“去打听一下,易柯最近的演奏安排。”
“好的。”
此时,凌琪表情严肃,全然没有面对安桐时的古灵精怪,口吻郑重,“老大,还有,夫人爱飙车这事儿您知道吗”
“怎么个飙车法”男人兴致盎然地扬起眉峰,入座后,端着茶杯呷了一口。
凌琪想了想,说出一句非常贴切的形容,“不要命的飙法,插上翅膀就能起飞的那种。”
容慎略她一眼,叹息着捏了捏眉心,“下去吧。”
凌琪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可老大突然兴致索然的样子,她也只好闭嘴,转身回洋楼睡觉去了。
另一边,失踪许久的码神,晚上十一点突然上了线。
程风得到消息,赶紧刷了几个金键盘,并第一时间来到主宅向容慎汇报“九爷,九爷,那位高手回我私信了。”
男人倦懒地抬了抬眼皮,“回了什么”
程风献宝似的把手机递出去,“我看不懂,您看看。”
私信页面,是一堆乱码。
而隔壁的洋楼卧室里,安桐正抱起在键盘上乱踩的小家伙,低呼道“安安,不可以上来”,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