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使用任何高深的剑招!
每一剑都是剑道最普通的招式:击、刺、格、洗。
仿佛全凭他的本能反应,就在他们五大恶人的围攻下,挥洒自如,潇洒自在,丝毫无伤。
如果自己五人走神,这个可怕的剑客还能抽空给其一剑。
就像刚刚伤到自己一样!
“你究竟是谁?”
杜杀忍痛,惊怒交加的问:“你的剑无招无式,看似随意,却每一剑都能挡住我们的必杀技,里面仿佛蕴含着武道至理!”
“难道你是武道宗师吗?”
无面人冷冷的出剑:“不是!”
“我只是荒州王府属下,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剑客而已!”
“不可能!”
杜杀费力的抵挡着,怒吼道:“你的剑招,明显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至少是宗师!”
“只是你的模样怪异,为何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
“天下几大宗师中,也没有你这样的人!”
“你究竟是谁?”
无面的眸子,和荒州府的战士一样红,阴冷的扫过众匪:“因为,见过我的人,都死了!”
“你们虽然没有听过我的模样,却应该听说过我的传说!”
“十年前,因难关匪寨一千两百名恶匪,无恶不作,一夜之间,山寨被人踏平,所有恶匪的手脚被挑断,吊在山上哀嚎了三天三夜,血尽而亡,那是我做的。”
“五年前,红铜县,官匪勾结,为祸一方,让红铜县人过得苦不堪言,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一夜之间,洪洞县的所有恶吏全部被剥掉脸皮,吊死在城门上,所有的恶匪,均被碎尸而亡,头颅也被吊在了城楼上,那也是我做的。”
“三年前,西峰边镇,三千边军由兵变匪,叛军将军乃是一流高手,自诩宗师下无敌。”
“一顿早饭的时间,三千边军手脚被砍掉,吊死在树上,那边镇将军被捆在边镇的万人坑前,受尽千刀万剐而死。”
“那边镇将军足足哀嚎了三天三夜,受尽了人间至痛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现在,你们知道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