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总是十足的炎热,闷得人一身汗,黏糊糊的粘连自己的西服。
作为打工人的社畜不得不应老板要求去偏远的客户家解决麻烦。
破公司,贼抠门,连几百的打车钱都不肯报,只能挤拥挤的大巴。
但想自己也是念过大学的,不能回村里,和那群乡下人一样,太丢脸了!也只能忍忍。
正想找辆车,旁边就有个戴安全帽的男人在哪卖去客户哪里的大巴票,没多想,就在热情的男人介绍下,买了票。
按照车牌找到车,也没检票就上了车。
这一趟车一眼望去全是工地工人,三三两两地聊天,一进车门就是臭烘烘的男人味,人挤人,连个座位都没有,只能加塞坐在小马扎上,随着车摇摇晃晃。
但就是再嫌弃,自己微薄的薪水也不足以支撑自己好几百的打车费,只能捏着鼻子人了,找一个角落躲着,等着到站。
“花酒?”一个黑黝黝的男人进门就盯着白净的社畜,社畜刚坐下,就使劲凑近了看,越看越觉得像,开心得露出一口大黄牙。
社畜急忙躲开,嫌恶得皱眉,“不是,你认错人了,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花酒?哪呢?是哪个双性小婊子吗?”前面一个大哥听见‘花酒’就兴奋得摇头晃脑的,往后面瞅。“诶,还真是!”
“诶,还真是花酒,现实比直播漂亮多了。”
“嘿,老板不错啊,这次送了个这么贵的,就是少了点。”
“有就不错了,大不了让王哥开慢点,咱差不多一人能轮一遍。”
一声‘花酒’打开了闸门,这群工人们七嘴八舌得讨论起来,更有急性子的开始扯着社畜乱摸。
这个‘花酒’肯定不是啥正经人。
“你们认错了!我不是啥花酒,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了!唔唔!”
“艹,这婊子嘴巴真软,又温又滑的,真不愧是高级货!”
急性子的一个男人根本忍不了,直接就将腥臭的鸡巴塞进叭叭讲话的小嘴里干起来,喟叹得发出感慨。
往喉咙直捅的鸡巴呛得社畜说不了话,直犯恶心,发怒要咬下嘴里的臭东西。
结果被急性子扇了一巴掌,“臭婊子!出来卖的装什么装,给老子含好了!全给我吃下去!不然老子揍你!”
“诶,你怜香惜玉点!这身子皮肉多贵啊!”旁边人顿时心疼,可别打怕了,以后不来了。
“我跟你讲,跟这种出来卖的婊子没什么好说的!一个给钱一个卖逼,就得给老子伺候好了!”急性子洋洋得意得挥舞拳头。
胸部,下体被不同男人伸了进去一通乱摸,身上七八只手扒衣服,把自己唯一一套西服扯得稀巴烂,被束缚的一对白兔跳了出来,白白嫩嫩,像水蜜桃一样多汁。
这么骚的一对奶子,可把男人们看红了眼,上嘴去咬去舔,用力嘬,想要嘬出奶水。
“诶,真不错这小骚逼自己都玩了那么多次,还是粉粉嫩嫩的,跟外面那些个干干就松的烂逼婊子就是不同!”
下体也被扒开,一边一只手往两侧扯开,拉成一字型,虚抬起屁股,将嫩逼与肛穴一起呈现在大家面前。
‘啪啪啪啪’地响起闪光灯的声音,一个个得都在哪拍照留念。
黑犬当家花旦‘花酒’耶!能肏到他,一辈子都值了!
“啊啊啊!”
一点准备也没有,两根男人的粗大鸡巴就捅进女逼与菊穴,稚嫩的穴道头一次被进入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撑裂出渗出血迹。
男人们却不以为意,甚至还自豪于自己能把身经百战的‘花酒’肏裂出血,哪自己的鸡巴该是多厉害!
“唔唔唔”社畜的三张小洞都被撑的鼓鼓的,只一个劲得哼哼,粗长的性器顶弄到喉咙,止不住的分泌口水,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男人们看做是馋鸡巴馋得流口水,更加卖力得肏干。
“艹,果然紧,跟t处女似的,要得死死的!”
不管是哪张小嘴,都是天生的淫器,紧紧吸附着侵入的鸡巴,爽的男人们头皮发麻,从未有过的爽,更加卖力得奋干,每一次都捅进最深处,肏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把人肏得吱哇乱叫,扭着身子跑不了,还被像小孩子一样扇肿屁股。
工地里干活的男人,有的是力气,身娇体弱的社畜根本反抗不过,只能被像肉便器一样,被射入一波又一波的臭精。
“你让让,给我个位置。”
小婊子的骚样看得看客一身火,前面的还没射就想加入。
“干吗?讲点道德,我先插进去的。”正肏小婊子嫩逼肏得正爽的男人护食一样地把着抓着肉唇不放手。
“咱俩一起,我之前看过,这小婊子能吃的很,两根不成问题。”
“哦?”这个引起了正肏干着男人的兴趣,抽出鸡巴,堵不住的精水哗哗地流出来。
把着纤细的窄腰,用拳头往张合的逼穴里扩张,但初经人事的逼穴哪能吃得下拳头,糊了一手的脏液,也没能捅进去。
急性子看得着急,一把推开人,哐哐的往肉逼锤,大力气几下就把肉逼锤得烂烂呼呼,吹开一个大洞口。
社畜含着鸡巴呜呜呜呜,痛得直抽泣,身体痛得打颤,不自觉得更加夹紧了其他两根还在肏自己的鸡巴。
“诶!你怎么还锤啊!你看看给锤的!万一这小婊子回去以后要赔偿怎么办啊!”
这下其他人着急了,嫖娼就嫖娼,但这玩得也太过火了,赔偿金别被老板从工资扣去啊!
“没事,我明天就走,老子最后爽一把,不得想怎么爽就怎么爽吗!”
急性子不在意的摆摆手,其他人简直无语了,你走了,我们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