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大果子的一块肉后,伤口果然又像前一天那样愈合。
“有毒,那我们怎么没事?”
“或许我们吃的不多,也或许这个毒素对不同的人作用不一样。”
但毒发身亡总比饿死渴死强。
他们带着这两个会自动补充的水源继续上路了,路上,又悄无声息地死了五个人。
最终穆虚文、汪颜笙、秦瞬生三人走出了这片荒漠,回到了长川的大本营。
穆虚文慌乱地将孩子全都塞给了傅庭。
当傅庭问起孩子是哪儿来的时候。
穆虚文把孩子认下了,怎么着也是让他们活下来的恩果。
大一点的好说,是他离开家时结发妻子所生。
穆虚文到南三区两年,孩子正好一岁多,说得过去。
但小的呢,两个孩子相差不大,他那不存在的妻子不能在短期里生两个相差半岁左右的孩子。
他现在要在军中树立一个好形象,总不能说两个妻子嘛。
所以,小的变成了路边捡到的孤儿。
穆虚文将孩子丢下以后又带着兵出征,汪颜笙依旧是随军军医跟他一起离开。
这一次,穆虚文如有神助。
前线捷报频频传来,军中都说穆虚文神机妙算。
不仅将快要吞并长川最后这片荒原的敌人赶走,还一点一点地击败了占据各个城市的军阀。
当日避难所里有个原先在傅家做事的女工,是个刚在战火中生产并失去儿子的母亲,姓孟。
听说孩子是孤儿,便自告奋勇地将孩子收养了,取名叫孟泽。
这位母亲用奶水将看上去不到满月的孟泽喂养到了半岁。
但她刚生下孩子没多久,本来就体虚,没有得好很好的休息,生了一场重病,去世了。
喂孩子的任务被傅庭接过,傅庭又没有奶水,熬着米汤和面糊糊喂孩子。
昔日南三区豪门世家出身的傅家小少爷在动乱的年代变得坚韧善良又稳重可靠,他一边养着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边在这片荒漠里组织后方生产。
傅家家大业大,追随者也不少,傅庭一呼百应,大家在长川的荒漠里,一点一点地建设起了一个小镇。
等到穆虚文收拾完南三区大大小小割据的土匪军阀在江都市宣布独立后。
长川也出现了一个繁华的科研基地。
当年,不少文化人逃难自此,如今,大家都在这里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