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和王顶眼中带着鄙夷。
但是他们更好奇,陆夺怎么有自信说出这句话的。
我们都露馅了,你一个人说没去,人家王大人也不信啊。
王昭月揉了揉鼻子。
并未发现陆夺身上跟陈迟有一样的味道。
因此王昭月脸上冒出几分疑惑来。
想要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这场面让陈迟和王顶也好奇起来,陆夺这肯定又是耍了什么手段。
在他们好奇之际,只见陆夺自信无比的负手而立。
还把胸口挺了挺:“我现在不光是公差,还是大理寺承,朝廷命官。”
“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昨晚和他们吃了饭之后,我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
“回家之时,刚好遇到箱子门口的咸鱼铺子,进了一批新的海货。”
“我就买了些回家,本来打算今天弄了吃的。”
“可我喝了有点多,海货和咸鱼都没来得及拿去厨房,就睡着了。”
……
此话一出,王顶和陈迟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震惊。
甚至很不愿意相信的走到陆夺身边嗅了一圈。
的确。
一身的咸鱼和海货味。
他们更好奇了。
但是王昭月在这里,便忍住了没问。
王昭月感受着那咸鱼味,很嫌弃的扇了扇鼻子:“你们真恶心。”
“不知道洗澡了再来大理寺?”
“还有,我很不喜欢那咸鱼味,以后吃了咸鱼,洗干净再来。”
王昭月不再追问喝花酒的事。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让王顶和陈迟不由自主的对着陆夺竖起了大拇指。
虽然不知道陆夺怎么做到的,但是这手段,高啊。
看来以后得多跟陆夺学习学习。
学到了精髓,成亲之后再去逛窑子。
也能事先想好对应之策。
王昭月现在看三人的眼神,都是分两种状态。
陈迟和王顶是嫖客,自然要鄙夷一番。
虽然嫖客不丢人。
对于陆夺,还是有几分认可的。
三兄弟一起喝酒,最后只有他一个没去嫖。
至少目前是可以的。
于是说起了正事。
给陆夺踢了把椅子坐下,重新变得一脸好奇起来:“河西裴氏还有汝南卢氏冲到陇西崔氏家中打人之事。”
“你们可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