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那人开口,“你试试吧。”眼底分明带着促狭的笑意……
故意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voldeort欲哭无泪,开口,小心翼翼地确认:“不会有副作用?”
“我记得,没有。”西弗勒斯难得地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voldeort想了想,好吧,就当是搏这一笑,也足够了……随手挑了一瓶看上去最没有威胁的。一饮而尽……
“咳,咳咳……”饶是以voldeort的耐力,也还是忍不住呛咳起来,这个魔药,实在是,叹为观止地难喝……苦不说,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voldeort一脸控诉地看着面前的人,直到西弗勒斯没了招架之力——
“这个给你。”又是一个瓶子扔过去。
“什么?”voldeort警惕地看着那瓶淡粉色的液体,别再是什么死难喝的魔药……可是这颜色。。。怎么这么像迷情剂……
西弗勒斯不耐烦地摇摇头,开口时却带了无奈的包容:“清口药剂而已。”
“哦~”voldeort笑了笑,打开,毫不怀疑地又一次一饮而尽……
结果——
“西弗……你到底欲求不满到什么程度,”低沉的语气轻轻响在西弗勒斯耳畔,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诱惑,“你给我下药干什么……”
再结果——
那天刚一下飞机,voldeort便带着困窘无比的某人直奔旅馆……那天下午,第二天一整天,这两人都完全没有出门……
只能说,因为一时的怨念弄错了粉色瓶子内容的西弗勒斯,还真的是,悲催无比啊……o(n_n)o~
小系列(四)德姆斯特朗之行
德姆斯特朗,是什么地方呢?
黑巫术的热衷者聚集的地方,会参加四强争霸赛的学校,还有,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曾留下美好记忆的地方?一代黑魔王的诞生地,来到德国的话,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那么——
“听说格林德沃先生已经和邓布利多先生结婚了?”voldeort现身,立马被围住……
对于格林德沃,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全是无比崇敬的心态,一脸马上就要做圣徒的表情让voldeort开始有点怀疑,那个盖勒特当年不是被开除的而是成了这里的荣誉校长?!
“是……”voldeort很是无奈地答道,想着脱身的计策,然而圈外那人一脸淡然的表情让自己哭笑不得。明显,就是在看好戏……
自从西弗勒斯不再使用他的大脑封闭术,隔阂似乎一下子变得少了许多。少了那些猜忌,于是也悄默地多了信任。
可是,目前这些热衷于打探伟人下落的孩子,才是首先要解决的问题……voldeort瞬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那位先生……”指的是圈外的西弗勒斯,“是lord您的爱人?”已经搞不清楚是哪个人提问的,voldeort只是凭着直觉:“是的。”
“那么,”一个男孩子瞬时变得带了些许戾气,眸中是争强好胜的表情,“我可以向您请教黑巫术吗?”
“我假设你有来自德姆斯特朗的教师,”西弗勒斯一下子成了焦点,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头,语气低沉:“而不是这样问一个来自英国的客人……”看向仍在圈中的voldeort,表情的意义不言自明,赶紧把这些小巨怪赶走……
“学校允许我们向人讨教,又或者说,您只是担心?”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对于这个二代黑魔王,他们还是多少有些忌惮,但不管怎么样,敢与自己心目中的“圣人”使用同一个称号,就要有让人臣服的能力。
“开始吧。”没有再说什么,西弗勒斯淡淡地开口,魔杖都没拿出来,只是淡淡站着。
“骨肉分离……”上来就是个在英国足以进阿兹卡班的恶咒,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闪躲开来,魔杖也没挥动,只是淡淡开口:“倒挂金钟。”
众人瞠目结舌……有没有搞错?!就算英国再良善可欺,也不能在决斗的时候拿这个对付吧?!这个巫师的脑子没问题吧?!
只有一个人微微挑起了唇角,因为他明白,这人,究竟在想什么……
那个主动出列提出挑战的学生一头栽倒,同时捂住腹部发不出声音地翻滚着。
看着这人的惨状,学生一致选择了沉默……“欢迎先生来到德姆斯特朗。”为首的一个微笑地开口。有实力的人,不会被任何一个团体拒绝。这是定律。voldeort看着西弗勒斯,了然地颔首微笑。
无杖无声的黑魔法,配合了一个戏耍一样的巫术,就会产生很是喜剧性的效果。
轻轻比了个手势,那个孩子应声而停,脱力地瘫软在地上。
事实证明,教授的威严无论到哪里都是不容侵犯地…………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旅游中…………
那么,大家看完文要记得评论收藏啊!!
我真的好辛苦,旅游还这么晚更了。。。现在十点了晚上,而我的行李还完全没有收拾!!
☆、章二十七误伤
不知道为什么,从邓布利多那里回来就有些昏沉。这样的昏沉持续到晚上入睡,头部浑浑噩噩地疼痛,让本就浅眠的人更加难以入眠了。而终于睡着的时候,已经完全不知道是几点了。
交错的光线,勉勉强强看得清的是面前那张再过熟悉不过的面孔,许久不曾见过的蛇脸,血红双眸狂乱到没有情绪,大力挥动着魔杖,口中喊出的是那句:“钻心剜骨!!”本能地拒绝这一切,撕心裂肺的声音却又不得不让斯内普慢慢转过脸去。呵,真是巧合,地上挣扎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曾经卑躬屈膝亲吻黑魔王长袍的,低卑的自己。那个地上跪伏着的人,正自虐似的死死咬住下唇,唇上慢慢渗出的血滴落在地上,像一场并不华丽的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