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障眼法。”花满楼隽秀的眉梢微微蹙起。
陆小凤走过去伸手抚平:“没到这么愁的时候吧。”他嬉皮笑脸,花满楼到底也没有再蹙起眉头来。
“我会去彻查。”李慕嵊正色。
叶予白点头:“我跟你一起。”
“你在营中等着,”李慕嵊道,想了想又缓和了神情:“别担心。”
叶予白:……谁担心!我只是想去凑热闹而已啊!
他微微笑了笑,顺势在叶予白头上摸了一把。
刚刚还在炸毛的人瞬间不说话了,偏过头去默默然。
陆小凤有些无奈地抽抽唇角,一手在那张地图上轻轻画了画。
“咦?”他有些惊讶地挑眉,就见李慕嵊已经走过来一把将他的手指拿住:“予白!”
叶予白颠颠地跑过来,丝毫没想到称呼的不对劲,他看了一眼就蹙起眉头:“这是上次的那种药。”
陆小凤眯起眼睛,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叶予白被下药,说解药是什么来的……
艾玛离得近就是不好,当时就知道了那些奇怪的东西。
简直伤心。
“现下还有解药么?”李慕嵊正色。
陆小凤默默然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倒霉。
“让吹雪来看看,也许并不是同一种毒。”叶予白给人宽心。
不多时,西门吹雪就到了,此时的他虽说还是个不及弱冠的孩子,却也莫名有了些诊脉的功夫,他看了一会,然后摇摇头:“不是毒。”
陆小凤眨眨眼睛。
“是糖粉。”跟来的叶孤城非常默契地接道。
“糖粉?”在场的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同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没错,”西门吹雪默然道:“是糖粉,只是很少有人会在画图时用到这个,这没有道理。”
很显然,这的的确确让人觉得非常莫名。
半晌,叶予白方才挠了挠头:“也许我们该去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李慕嵊蹙眉。
“没错,”叶予白说道:“总在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如果说有什么途径能够知道西羌族人的路线,那么倒是好事一桩。”
李慕嵊点点头,心底已经有了主意。
他们回到了适才迷倒田元的屋子,李慕嵊走过去,一把拎住了田元的领子:“西羌族人用什么联系?”
田元尚且还没有清醒过来,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既是听到人问话,极为自然地应了:“用……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