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白觉得自己承受不了白玉堂的眼刀,更何况这事情本来就是大明的,没道理让人家做这么大的牺牲。
想到这里,叶予白非常自觉地一伸手将曹炎烈背了上来。
他一边将人往上拉一边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背惯了重剑,背个人什么的根本……
很有压力好么!
怎么可以这么重!
身为一个将军你不可以这样你知道么!
叶予白欲哭无泪。
展昭看了他一会便提议道:“我帮叶兄吧。”
“不必……”简直就是血泪史,叶予白哀怨,回去绝对要李慕嵊那家伙予以补偿。
在叶予白说完的下一秒,他就不见了!
之前的不祥预感一秒钟成真,或许是因为太重了,他直接了当地掉了下去,地上又一次出现了一个大坑!
展昭有些急了,毕竟这主意是他提出来的,没成想叶予白就这么干净利落地掉了下去——
“叶兄?叶予白?”
“我在……”下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叶予白似乎是看了周遭半晌,倒吸了一口冷气:“展兄白兄,你们最好下来看看。”
白玉堂看了一眼那深不可测的洞口,将展昭往后拦了一下,自己双手一撑利落地翻了下去。
展昭跟在后头心情有点复杂,在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素来一尘不染的白玉堂会做到这种程度,跟着他爬下洞穴,在任何时候都拦在他面前,从来不在意以身涉险。
晃了晃头,展昭跟着跳了下去,落地的瞬间觉得有人轻轻撑了一把,特别地顺利。
白玉堂站在他身旁,只有一个叶予白比较狼狈,差点把腰给扭了,眼下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很明显,被曹炎烈的大体格给砸的。
“怎么会这样?”展昭有些惊诧。
周遭尽皆都是尸体,形态各异,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他们都目光虔诚地望着最中间的东西。
那是一柄剑。
一柄非常华丽的剑,上面刻有华丽的印文,然而那印文似乎是用西羌族的语言写成的,眼下的几人面面相觑,却是尽皆看不分明。
“这柄剑看上去有些妖邪。”展昭蹙起眉头。
叶予白也是如此感觉,他生就藏剑山庄铸剑世家,自然是明白的,每一柄剑的锻造用材很是影响剑的属性,有的剑锻造时加入人骨,那么这剑就会异常地妖邪,更多的时候,很多魔剑都是因着加血锻造,只是没有任何一柄剑,它像是眼前这一把。
它是一把绝对意义上的宝剑,寒光凛冽可削铁如泥。
然而它看上去就是上古的妖物。
“这柄剑应当被记载在剑史上,”叶予白蹙起眉头努力回忆:“我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