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肃穆,却是诚心诚意地请求二人给出一个答复的。
李慕嵊颔首:“没错,苗疆人此番过来,不大可能是来串门,很可能是要有点动静,西域武林最近有什么动荡?”
“若是说动荡,”灼殷蹙眉:“那么应当只有魔教才算是动荡。”
魔教的内乱,无疑是给其他人一记警钟,无论是好还是坏,总有人期待着魔教的倾颓。
坐山观虎斗总还是最好的办法,当魔教内部有了动静,不知道有多少门派要跟着看笑话。
“那么,邬池这一次很可能也和魔教的内乱有关。”灼殷叹了口气,不自觉地看向西门吹雪。
被寄予厚望的西门吹雪正和叶孤城低声说着什么,两小无猜的模样羡煞旁人。
灼殷的眼底掠过一丝冰凉,最终还是抬起头来:“恕我无知,只能请教教主了。”
“灼殷自去无妨,”叶予白试图往前动一动挡住了灼殷的视线,面上依旧含笑:“我们也就不多叨扰了。”
很显然,灼殷有些意外,不仅是灼殷,其他人亦是有些意外:“将军,我们这就要走了吗?”
习子渊很是不解:“依在下之见,这邬池很有些问题。”
“本就是边境之外,留太久也是不好。”李慕嵊道。
待得将将士都带走重新拔营起程,李慕嵊方才将叶予白搂地更紧了一点:“怎么了?”
这样的姿势暧昧非常,好在叶予白自我催眠非常成功,想来想去就当做没这回事算了。
李慕嵊的语声温和,叶予白听着便笑眯眯道:“我们留在那里,查不出什么的。”
李慕嵊静静地看了叶予白一会,便是微微笑了:“你得了玉教主的授意。”
他说的笃定,显然是猜中了叶予白的心思。
叶予白眨眨眼:“那么明显?”
“对于我而言,你哪里不明显?”李慕嵊本就是将人搂在怀里,动作轻松而愉快地刮了一下叶予白的脸。
叶予白人不能动弹,脸皮却是薄得很,霎时就是一片通红。
李慕嵊在旁边看的好笑,连着抱一个大男人都不觉得沉。
“你……给我找辆马车么。”叶予白尴尬道。
总比这样被众人观看的好。
李慕嵊刚刚带领大军打了胜仗,眼下正是声名赫赫丝毫不介怀被人多看几眼,叶予白却是尴尬万分,一有人靠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慕嵊悠悠然叹了口气,表情有点受伤。
叶予白立时就不动弹了。
想来李慕嵊也是好意,他一动弹就觉得对不起人家的一片好心。
半晌,就听李慕嵊小声道:“我怕一松手,就把你给丢了。”
叶予白人不能动,却并不妨碍他眼底错愕的神情,思来想去却还是前世的事情留下了阴影,叶予白有些无奈地小声道:“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