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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出界(兄妹骨科高H) > 五(第3页)

五(第3页)

她摇摇头,将大脑里的杂念整理g净,决定装傻充楞。就在心底在很短的一瞬飘过几分失落后,江语伸手拍了拍哥哥的手臂,指着那张被风吹跑的试卷,低声催促道,“你赶紧捡回来,一会儿下课得给他们踩烂了。”

江池听见声儿才动了动身t,偏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有些苦恼的眼神在接触到她后立刻变回正常,回答,“嗯。”

今天是学期最后一天,拿个暑假作业就能走的事情,结果学校突然来这一出。他把右手轻放在桌面上,而后伸出另一只手弯身去够试卷。

补课确实没什么,讲的内容也不难,就是把前两年学的知识过一遍。对基础b较差的学生很有帮助,但是对他来说,来不来都没差。如果只他一个人,他完全可以让爸妈和老师说不来,可家里还一个妹妹,自己不跟着她来实在不像话。江池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自己前天刚找到的兼职,和老板谈好了,全职g两个月拿四千,结果还开始就要h了。

那张还残存着打印时预留的热量的试卷,正牢牢地贴在地面上,他用手指在上面搓了好几回才将它捏起来,回正后,若有所思地用江语的那套方法将其折好递过去,要她顺手一起理了。

只能换份兼职了。要不然试试他们推荐的那种街边n茶店,如果只有周末和晚上能去的话,一个月能到手八百左右。少是少了点,但拿零花钱补补也还看得过去。问她看愿不愿意吧。

差不多想定,他扫了眼四周的同学,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便伸手很轻地叩了两下江语的桌面。这是他们惯用的联络方式。小学有段时间她特迷侦探,非要他上课的时候通过这种方式联系自己,说是不容易被别人侦查到。

“怎么?”江语听见声儿,不动声se地将身t凑过来,眼神往另一侧瞟,佯装没与他说话。

“小语,除了买套要留一百。”江池说话有个特点,从不拐弯抹角,很直接,上次说的那句“让哥哥c进去”已经叫她吃惊了,结果今天一张嘴和她说的就是“买套”。

很难不让人想歪,特别是她最近这段时间对xa的事情格外敏感,就等着他说这话呢。所以妹妹都没听完他的后半句话,就红着脸转回头颇为诧异地盯着他。“bitao?!”她连忙把食指竖起来放在唇珠上,要他噤声,而后用气声询问,“江池,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脑子里还能装什么。江池低头看着江语一脸震惊,半张着嘴想说话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从她手里ch0u过那沓试卷,解释道,“江语,我们要做的话,肯定得戴套吧。”

当然要戴套,可他说这种事怎么一点都不害臊的,张嘴就来。

江语感觉自己的脸红得都要炸开了,连忙低头假意g手里的活,生怕自己这幅窘迫的模样被人看见。

他们还在课堂上呢。各个科目的课代表还没发完手中的试卷,像巡逻一样在前面走来走去,说不定一抬头就看见他们这边的异常了。还有她的前桌,每次往后传递试卷的时候,都要侧过半个身子回头看她一眼。万一问起来脸怎么这么红,要她怎么回答。难不成说自己被亲哥哥tia0q1ng,还不要脸面地在公共场合和他讨论shang的事情。

少nv抿紧唇一语不发,牙关也咬得紧紧的。她一害羞就容易情不自禁地笑,这是一种她没办法控制的生理特征,日常看来很是可ai。但在这个紧要关头,并不合适,就好像她在期待着那件事一样。

哼~怎么可能期待嘛。

江语将手掌翻转过来,让凉凉的手背贴在脸颊上,而后稍用力往里压了压,试图用热传导的理论让双脸的温度稍微降低些。等了两三分钟,不觉得烫了,也能控制住表情了,她才放下了双手,侧过脸看了眼放在他桌子边上的黑se水笔,悄声地继续问他,“好好的你说这个g嘛?”

他看着江语一个人坐在那里坐立不安,一会儿偷偷地瞟四周的同学,一会儿抿着唇笑几声,一会儿又瘪着嘴装作不开心试图对冲掉脸上的笑意,害羞得不成样子,觉得有些可ai,就想逗逗她。于是抬起右手,把她正盯着的那根黑笔随意拨到了地上,好巧不巧,刚好滚到了她脚下。还不等江语扭过身子去看,他就弯腰去捡了。但他人高马大的,刚好能凑到她耳边,想想,说了句,“不是要1么,随口问两句。”

“你还敢说!”她咬着牙瞪他,都要准备伸手去打了,但刚举手就感觉到前桌的动静,吓得赶紧把身子转正,转而用手去接试卷,直接将他晾在一边,同时愤恨地想着:哥哥就是个大坏蛋,再也不要在上课的时候理他了。

江池见她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可ai极了,像只未成年的小海豚,忍不住笑了几声,心情大好,因为暑假要上学这事儿冒出来的烦闷一下就没了。虽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必须要承认捉弄妹妹真的会让人心生愉悦。

“好了,不逗你了。刚准备和你说正事儿来着,给你打断了。”他这个妹妹也好哄,坐边上多说几句好话就行,他们向来没有隔夜的恩怨,最多分钟,她气消了,能安安静静地听他说两句话了,也就好了,“我前两天已经跟爸说好了,暑假去做兼职,他也答应我了。只是你刚才听见了,学校不让,我没办法按照计划赚那么多钱。”

“刚才就是想问你,除掉那些必须的花费,其他身上有的全都给你,行不行?”

她虽然把头扭回去了,但耳朵还长在哥哥身上呢,所以他现在说的这几句全都听见了。没想到他真的在思考兼职的事情。江语见他按照当时的承诺的询问自己,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算他识相,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我那时候就是和你开玩笑呢,没真想要你钱。”江语紧紧抓着笔,想在纸上写点什么,但是思绪乱七八糟的,一笔也落不下去,也不敢抬头看他,毕竟那时候确实有自己也想和哥哥做的想法,不借由这种理由,脸上挂不住。“马上就高三了,咱们还是得以学业为主,兼职没空就别去了。至于那件事,你……什么,什么时候想好了,和我说一声就行。”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快听不见了,脑袋低得快要埋到桌子底下去。

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教室一下子吵闹起来,把他们这边的这点动静完全盖住了。

“想什么呢,给你你就收下,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委屈自己g嘛。”江池见她点头,脸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就在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收拾书包,和同学们逐一告别,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g了g唇角,神se轻松地突然说了句,“江语,暑假好好学习,等你作业写完了就带你出去玩。”

翻译一下。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做吧。’

暑假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前的第二周。这周周六早上八点多,江妈看着餐桌上坐得端端正正问她要早饭吃的两个孩子,稀奇道,“你们俩今天怎么回事,一个八点多了还不出门,一个八点多就起床吃饭。”

江语低头小口啜饮了下手里端着的稀粥,笑着回答,“哥哥今天特意请了假带我出去玩。”

江妈又转头去看坐在另一边的江池,揶揄道,“你这小子,赚了钱不知道拿来孝敬我们这两个老的,光知道宠妹妹,真是白养你了。”

哥哥刚好吃完最后一口,笑着回答,“这不是准备带着小语一起去给您挑么。我这五大三粗的,自己一个人去,不得给您拿条抹布回来。”江池整天和屋里的这两个nv人打交道,深知如何让每个人都舒心顺意。

江妈被他逗笑了,摆摆手说,“不用,你还是买给你妹吧,这两个月没陪她一起回家,可把她担心坏了。你是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十一点多回来,她一到十点就开始在我们跟前打转,一会儿扒在那窗台上往马路上看,一会儿抱怨我们g嘛要让你去兼职,说是这晚上路这么黑,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司机开车把你创si了,都没人能发现。”

江池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事,先是爽朗地笑了几声,而后抬头看了眼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g脆把脸埋进碗里的江语,忍不住开口,“江语,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谁让你整天夜不归宿。”她哪里知道妈妈会把这件事说出来,面子都掉光了,但她本着脸皮厚的原则,誓si不认这是自己的错,反手就把责任推到哥哥身上。

江池不打算和江语计较这些,今天她最大,于是出言哄她们,“行~两位祖宗,今儿的责任都在我身上。都怪我只有一具身t,不能多赚钱孝敬您老的同时,每天陪妹妹放学回家。”

江妈被这看着正经说话却吊儿郎当的儿子逗得站在桌边笑了好几声,最后看了眼桌上吃得差不多的早饭,出言催促,“行了,别在我面前嘴贫了,赶紧出去玩儿,暑假都没怎么休息,既然今天有空就玩个开心。”

妹妹听见这话,一下子就想到等会儿要和哥哥做,脸颊忽然红了些,应了声后,选择继续埋着头。反观江池,他倒是坦荡,一双眼睛就盯着江语看,眼神贪婪地像是现在就要把妹妹吃进去,而后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开不开心无所谓,今天肯定得让妹妹开心。”

江语闻言,气得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要他赶紧闭嘴。

吃过饭,两人回屋收拾背包,江语将放在床上提前挑选好的漂亮裙子换上,然后听江池的话背了几本教材在书包里。也不知道他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墨水。

出门后,江池便伸出手主动帮她拎包,接着空出来的那只用来牵她。他们平时同行当然不会手牵手,都是大马路分两边,一人走一边,但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她穿好鞋,抬起头就看见他伸过来的手,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了。

当然,他们今天的行程非常简单,出家门就直奔酒店,结束得快就再去逛逛,结束得慢就直接回家,一切都看江语。

但这个点还不是宾馆接待客人的时间点,离他们家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空空如也,前台只有一位姐姐坐班。她看着两人手牵手进来,又是一男一nv,好像猜到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了,开口直接问,“您好,请问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钟点房的话,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只清理出一间标间,不知道符不符合你们的需求。”

江语一听“钟点房”,神se一变,上赶着解释,“姐姐你误会了!这是我哥哥,我给你看我们身份证,同一个姓,同一个住址,同一个出生年月日呢。”她赶紧撒开哥哥的手,手忙脚乱地把两个人的身份证递过去。

江池看着妹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g唇笑了笑,而后无奈地出言解释,“确实误会了。今天我们小区通知停电维修,我妈让我带妹妹到宾馆来吹空调,这个天也热,在家待一天估计得中暑。”然后他又看了看前台身后的那张巨大的价格显示牌,继续道,“钟点房留给有需要的人吧,我们就订一间大床房。”

这回轮到江语惊讶了,她扭回头看着江池,怕被前台姐姐听见,小声询问,“为什么不要标间,大床房要贵五十多呢。”

哥哥想了想,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大床房床垫软。”

“做得舒服。”

这话得说得她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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