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越,你都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不知道来别人家要敲门吗?”裴羽微羞恼的瞪着自家弟弟。
“大姐,你这话说的就生分了,你我怎能是别人,再说,谁知道你们都中年夫妻了,平时还这么腻歪,我劝你们白天少干些这事儿,若是让我外甥看到就不好了。”
裴君越嘴角扬着痞笑,不在意家姐的训斥。
“微微,别气了,你是说不过他的。”谢兆廷牵过她的小手,让她坐下。
“那你还不帮我骂他?”裴羽微美目微瞪道。
“你们姐弟的事我可不敢管,管深了我两头都不落好,我何苦来哉。”谢兆廷睨了一眼刚落座的小舅子。
“还是姐夫明事理。”裴君越拿起桌上的苹果便啃了一口。
裴羽微上去将苹果抢了过来:“你现在干嘛来了?”
“大姐,我不是故意不来的,是临时有事耽搁了。”裴君越解释着。
“你能有什么大事?哦!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我让你相亲你就有事了?裴君越,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就让你们父子单过吧!”
“大姐,您别生气,我是真有事,在来的路上我碰上了尚书府要休妻,他家竟敢把前丞相千金休弃出府,更不要脸的还想把人家的嫁妆扣下。
你说,我碰上这欺负人的事我能袖手旁观吗?”裴君越气道。
裴羽微与谢兆廷闻言怔了怔,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又看向裴君越:“你说的是那个刁蛮丞相千金梓雪妗?”
“就是她。”
“哎?裴君越,她如何用得着你来管吗?你们以前不是都互看不顺眼吗?”
“呃!大姐,此一时彼一时,那都是年少气狂的事了。
再说,抛去私人恩怨,我也是皇室中人,怎能让有功之臣的子女任人欺凌,那样会让老百姓以为我们皇家忘恩负义去包庇那尚书府。”裴君越很是认真道。
“你这样说很有道理,那梓丞相对西启国那可是功劳最大的,他的子女我们皇家人理所应当的要护着。
你明天上朝时将这事儿禀告给你皇兄,必须参那尚书一本。”裴羽微神情严肃道。
“大姐,我来之前已经找过皇兄了,皇兄已经命人去抄他家了。”裴君越笑道。
“呵!你们两兄弟行动可够快的,那李家这下可就惨了。”谢兆廷赞同的笑道。
“那是!”裴君越眸底有着一丝霸气。
此时的尚书府传来几道耳光声:“愚妇!我都跟你们说过了多少次,那个梓雪妗不能休不能休,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不成!”
刘氏不服的捂着红肿的胖脸瞪着他:“老爷,你怕她干什么?她爹辞官都好几年了,现在又死了,朝堂上的人谁还会为了一个死人说话。”
“爹!我娘说的对,那梓雪妗已经没了依仗,我们再留着她,那你的孙子何时才能正大光明的见人,此事不能再拖了。”李展业向着母亲道。